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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意识到自己正被灌入啤酒的小芹,变得异常惊恐,以至于奋出全力,仿佛是为了抵抗我的强吻一样,把我从她的身上给推开了。

两人的嘴唇发出“波”的一声,分离时透出一点淫靡的音色。

小芹的动作终究是迟了一步,我口内的啤酒,全部灌进了她的嗓子眼里,吐都吐不出来了。

卡住自己的脖子,小芹从床上坐起来,轻咳了几声,然后目光中闪烁起一种混合了绝望和恐惧的神色。

诶?不至于吧?连怀孕都不在乎的你,居然会害怕喝一点啤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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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你酒后会有什么异常举动?好像我酒后会变成老好人一样?

那又有什么可怕的啊!你平时已经够“异常”了好不好!就算你喝醉了会打醉拳,难道还能让我更吃惊不成?

“野……”

小芹的头越来越低,眼睛渐渐隐藏在长长的刘海后面,给人以一种揣摩不透的感觉。

“什么?”

“野游什么的最讨厌了!!!!”

小芹的情绪在转瞬之间变化之大,让我不能理解,她开头的那个咬着重音的“野”字,和后面一口气说出的那句话,也用的不是同一种情绪。

如同突然开启了超级赛亚人模式一般,小芹以三倍速从床上跃起,跳上桌案,险些踢倒我放在上面的两个瓶子。

随后粗暴地将窗帘随手扯坏,打开窗户,头都不回地一跃而出。

动作行云流水,刚性十足,如果我不是看到了小芹裙子下面露出的,带着细碎花边的三角内裤,我简直要怀疑对方是个可爱的男孩子。

诶?我趴着窗沿,向外面望了望,小芹跳出窗户以后,以疾风之势跑进了黑暗中,那急迫的程度,简直是连一秒都不愿意和我同处一室了。

仍然处于老好人状态的我,挠了挠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时候,我听见了门外有异常的响动。

我以为是小芹绕了一圈跑回来了(对于超级赛亚人的速度来说,有这个可能),于是就打开门去查看。

不料对方不是小芹,而是鬼鬼祟祟的、在晦暗的走廊里穿着颜色更深的套裙,如同幽魂一般,已经将班长的门打开了一半的庄妮。

看见我在盯着她,她露出很不解、很懊恼的神情,想必是在责怪小芹办事不力,居然连一个酒醉的我都搞不定。

一句话都不跟我讲,闪身就往班长的门里闯,并且紧紧握住门栓,想进去以后立即把门反锁。

就算我酒醉之后智商下降,也知道她不是住在这间屋的,她半夜三更闯进班长的房间,绝对是想对班长不利。

而且班长在睡前一定会锁好门窗(强迫症主要症状之一),正常状态下,怎么可能被庄妮从外面轻易把门打开?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小芹已经用细铁丝撬开了窗户的滑锁,然后进来给庄妮留好了门。

庄妮开门的一瞬间,我发现班长的床上似乎有很多本不该存在的东西。

光线太暗,我看不清那是小芹为了以防万一,用来捆住班长的登山绳,只是直觉地发现情况有异。

眼看着庄妮就要把门关上并且反锁,我当机立断,从门缝中挤了进去!

想阻止我进来的庄妮,急切间用肩膀抵住房门,她这么做完全是螳臂当车,一下子就被我推开了。

“小心!”

处于老好人状态的我,伸手去拉庄妮,但是十分讨厌男人的她,不顾自己正在向后摔倒,恶狠狠地把我的手打开。

结果她自作自受,后脑撞上宫彩彩的床沿,一下子昏了过去。

我担心她就此一命归西,上前查看她的情况,却发现她的鼻息、脉搏都正常,只是单纯地失去了意识而已。

话说,她醒来以后要是知道我摸过她的脉搏,会不会把我的手砍掉啊?

出于这种考虑,没有立即移动庄妮的我,目光向上一抬,看到了宫彩彩在床上的睡姿。

第641章 做好人真难

处于好人模式的我,的确想过对昏迷的庄妮,进行一些人工呼吸、心肺复苏之类的急救。

不过好人也是怕死的,我什么都没干,她就已经用巫毒娃娃在诅咒我了,假如我进一步接触她的身体,我就该和美工刀有个约会了。

走廊里的风,把房门在我身后关了起来,班长睡前定时的电风扇已经停止了摆动,通过薄纱窗帘射进来的月光,虽然不及我那边的屋子明亮,但我渐渐适应的双眼,已经可以将床上躺着的宫彩彩,一览无余了。

因为天气热,又没有空调,不管男生女生,普遍在睡觉的时候都穿得很少。

听小芹说,维尼热得不行,脱了胸罩,只穿着一条内裤,半裸着才勉强睡着。

宫彩彩可没那么彪悍,她穿着比较宽松的粉色带白条纹睡衣睡裤,袖子很长,只露出两只手的一点指尖。

面朝上躺在枕头上,两只手很没安全感地揪住毛巾被的边沿,即使在安眠药的作用下,睡得也很不踏实,呼吸一会平稳一会急促。

诶?宫彩彩你顾头不顾腚啊!上半身倒是盖得蛮严实,两只脚露出来了啊!

宫彩彩个子矮,所以脚也很小,并且脚趾圆圆胖胖的,光看脚,说不定会误以为是一个孩子,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这双脚的主人,会有那么夸张的胸部。

我伸手抓住毛巾被的下部,轻轻将宫彩彩露出来的双脚,给盖严实了。

啥?你问我为啥不趁此天赐良机,把宫彩彩的毛巾被撩起来,甚至褪下她的睡衣睡裤,上下其手,大占便宜?

怎么可能啊!我现在是老好人模式啊!我是担心宫彩彩的脚露出来,半夜会着凉抽筋啊!就算是夏天也要注意脚部保暖啊混蛋!

何况我只是牵住她的毛巾被一角,宫彩彩就下意识地双手抓紧,害怕被子被人夺走,一副担心被侵犯的不安表情啊!

我要有多鬼畜,才会对宫彩彩下手啊!何况她的床沿下方还有随时可能醒来的庄妮,在另一边,还有家里藏着猎枪的班长大人……

诶?我记得刚才开门的时候,仿佛看见班长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现在可以转过头去看一下了。

一看之下,我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

电风扇后面,放着小芹用来撬窗户的细铁丝,我此时已经大概猜出,班长和宫彩彩是被小芹和庄妮联手算计了。

所以,班长现在在床上的姿势,小芹要负全责!

为了庄妮能顺利侵犯班长,所以从班长床下的旅行背包里翻出登山绳,把班长牢牢捆住,还往嘴里塞了一块手帕,虽然良心大大地坏了,但这种思路也不是不能理解。

问题在于——小芹你把班长捆得也太下流了!你的绳艺是在h漫画里面学的吧!

穿着蓝色水纹睡裙的班长,上半身被棉绳牢牢固定,绳子穿过腋下和腹部,在束缚了班长自由的同时,还使得睡裙下方的丰满胸部,显得更加突出。

班长的双手,则被可怜地向上抬起,以45°的倾角,分别绑在铁制床头上。手腕处的棉绳紧缚度,就算是我都未必能挣脱得开。

下半身捆得比较潦草,但是班长的右脚也被牢牢固定,只有左脚上的棉绳较松。

虽然被小芹肆无忌惮地捆住,但是由于安眠药的作用,班长并没有立即醒来,只是下意识地想要翻身及移动身体,但受到绳索限制,使得自己的姿势变得很奇怪。

只有相对自由的左腿,向着墙壁的方向稍稍弯曲抬高,并且很快就到了极限。

下意识地开始在睡梦中挣扎的班长,使得毛巾被掉到了地上,而自己的睡裙也上向撩起,露出了未着寸缕的洁白双腿,以及……覆盖在私密部位的,蓝白相间小内裤!

甚至连内裤上方的肚脐都可以看见了啊!

仿佛比月光还圣洁的、从白玉中雕刻出来的少女胴体,实在是可遇不可求的人间美景啊!

为了抵抗绳索的束缚,下意识扭动身体的班长,不光露出了平时安睡时不可能露出的东西,还和小芹如此下流的捆绑方法一起,组成了一副让人感觉色迷迷的画面啊!

尤其是班长嘴里被塞进的手帕,让班长这个正义魔人威风不再,反而显出一种身不由己的弱者姿态。

我看过的那部“卧底女警被拆穿遭凌辱”的h漫画,大概就是这种调调吧?

一想到我居然还用那本h漫撸过管,我就无地自容。

没办法啊!那次我的欲火被小芹挑起来了,结果她却被我的“核弹菇”给吓跑,我只好用h漫解决了!

而且手头上的h漫,除了这本凌虐女警以外,一本是调教萝莉歌星,一本是把亲妹妹关在地下室里,都和艾米的属性高度重合,我不能拿妹妹做性幻想对象啊!最后只好委屈你了班长!

虽说曾经的幻想就在眼前,班长现在既中了安眠药,又被捆得跟sm影片中的女演员差不多,毫无反抗能力,但我脑子里也没有“到嘴的鸭子不吃白不吃”的想法。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喝醉了,“好人”是不能做这种事情的。

我觉得目前我至少需要做两件事:

1把捆住班长的绳子解开,并且尽量不要惊醒她。

2在庄妮醒来之前,把她移动出这个房间。

至于怎么移动庄妮,我没想好,无论是公主抱还是扛在肩上,她都会觉得被肮脏的男人玷污了,然后找我算账吧?

我决定先把班长的绳子解开。

但是喝酒会降低智力,这种事情已经无数次地被前人验证过了。

想要解开绳子的我,居然没有打开屋子里的日光灯!

为了给自己照亮,我反而掏出了短裤裤兜里,小芹刚还给我的千夫长瑞士军刀,打开了军刀自带的小手电筒。

萤火之光怎堪与日月争辉啊!我当时竟然还觉得自己挺聪明!为了解放双手,用嘴巴咬住刀柄,试图先解开班长手上的绳索。

班长苦闷地试图翻身,结果没成功,然后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一声类似呻吟的叹息。

我起生理反应了,并且前所未有地膨大。

因为此时的我,并不肯定小芹让我喝的“春药”只是纯啤酒,还怀疑其中有催情的有效成分。

所谓的“安慰剂效应”,就是你相信自己吃了春药,那么就会真的出现一定的,吃了春药之后的反应。

更不要提凌晨两点左右,正是青春期男生,小伙伴精神的时候。

再加上看了班长的春光外泄,听了班长的苦闷呻吟,我要是不搭帐篷,那才是有鬼呢!

不过这并没有改变我学雷锋做好事的初衷,我这个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大短裤,短裤里面还挺立了丑恶凸起的肌肉男,继续研究怎样解开班长手腕上的绳索。

小芹她捆得好紧啊!不会是跟黑社会的老爸学的吧!难道从前霍振邦发现了组织里的二五仔,要手下把他拉到护城河里去“种莲花”的时候,一边捆,一边让小芹在旁边参观吗?

“女儿啊,以后谁欺负你和妈妈,你就这么对付他,知道吗?”霍振邦摸着小芹的头,慈祥地说道。(要被种莲花的二五仔表示:霍振邦一点也不慈祥)

“妈妈说,她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小芹一边让父亲很没面子,一边学会了“沉江扣”的系法。

你妹的!小芹你捆这么结实干嘛!你要把班长浸猪笼啊!我忙得满头大汗,死解活解都解不开啊!

随着月牙在天空上位置的改变,房间里月光越来越亮,我突然觉得自己不再需要瑞士军刀上的手电筒了。

反而,我是不是应该展开瑞士军刀,用刀刃在绳子表面上轻割一刀,然后就可以顺利地把绳子都解开啊?

刚这样想,我就把瑞士军刀交在右手,然后亮出了长长的刀刃。

看着精钢刀刃在月光下反射的银辉,我突然意识到,这么做危险性太大。

醉酒的我,不适合进行精密操作,如果我割绳子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班长的身体,岂不是本末倒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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