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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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导演说话的语气,好像我演金陵恶少已成定局,现在只是在做最后一搏而已。

说实在的,曹导演虽然龌龊,但他是真小人不是伪君子,毫不虚伪,而且虽然是萝莉控,似乎除了收集萝莉的内裤以外,没有真的对萝莉做过什么事情。

跟曹导演相对,校医陈颖然可是真真正正对许多正太伸了手(包括舒哲),而且一直在榨汁,从未被举报,由此可见中国的男女不平等有多么严重。

曹导演毕竟是我老爸的朋友,hhh同好会的会友,还同样被会长封了将军的军衔,这么一个在我老爸沉湎于过去的感情伤害的时候,能跟他扯淡打屁,帮他缓解压力的人,如果真的遇上了解决不了的难处,我还是要帮一帮的。

俗话说“救场如救火”,如果吴升确实没法继续演下去了,我只好勉为其难,冒用吴升的名字,给他做一回替身演员吧!

反正我已经在美国人的剧组里演过坏人了,也不在乎在中国的剧组里再演一次。

我问清了吴升挂水的小诊所的位置,就在影视城后面,从正面穿过影视城路径最短。

没有办法,今天去看一看吴升吧,我们这两个长相相似的人,这么久以来居然还没有见过面,倒也是挺遗憾的。

曹导演听我答应过去,喜不自胜,要开车来接我,我说自己手头还有些事情要安排,可能要稍晚才过去,不用来车,我到时候自己坐地铁就成。

其实我现在就准备出门去影视城了,但是我想先到《魔鼎传奇》的片场,去看一看艾米,有日子没去片场为妹妹加油了。

顺便还能远远看看任阿姨的情况,希望她不要过于拼命吧。

我穿戴整齐后,突然想到:我出门的话,要把除了卧室的门都锁起来,至少要把大屋的门锁起来,因为我现在的私人物品都在大屋,包括窃听器的接收器。

我告诉苏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具体去哪里没说,我不说,她也不敢问。

吩咐苏巧看家以后,我当着她的面,把大屋和书房的门锁了起来,因为早就跟她说过我会这样做,她的表情很平静。

最后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应该给苏巧一把防盗门的钥匙。

从方便的角度讲,我不能时时刻刻给她开门,万一她有工作出门,回来的时候却进不去门,一直等我回来实在是没有必要。

从监听情报的角度讲,如果苏巧把可疑人物带到我家,我正好可以用窃听器录下声音在mp3里,她对我忠不忠诚,就能更快地知道了。

等到苏巧结束这段时期的借住以后,为了避免她复制我的钥匙,我可以换掉防盗门的锁具。

反正我上次从a级锁换成安全性更高的b级锁,也只不过是花了200多块钱,让舒哲多吹几个气球就回来了。

主意已定,我递给苏巧一把崭新的防盗门钥匙,让她收好,小心别弄丢了。

苏巧突然得到本来没答应给她的门钥匙,一时间受宠若惊,感动得够呛。

“我一定不会弄丢的!”

似乎是为了让我放心一样,她找了一条红绳,把钥匙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喂喂,钥匙滑进你用魔术胸罩挤出来的沟里了啊!这倒好,如果有人想偷你的钥匙,可以用盗窃和非礼双罪并罚啊!

用了1个多小时,我坐地铁来到了影视城的门口,却看见了一高一低的两个黑影。

不,不是说他们距离很远才是黑影,主要是他们两个都挺黑。

是牵着狗绳,遛奥巴马的彭透斯。

第452章 瞄准目标,发射

彭透斯看见我,亲切地打招呼,脸上有疤的他和目光凶狠的我,在旁人眼里成了黑手党党员碰头的场面。

“麟,你终于有空过来了,连奥巴马都想你了。”

彭透斯似乎是所言不虚,奥巴马哒哒哒跑到我的大腿前面,用嘴巴蹭我的膝盖。

我发现奥巴马的脖圈上挂着一个塑料牌,用中、英、法三国文字写着“减肥中,请勿喂食”,可以看得出来奥巴马特别恨这个牌子,几次扭过脖子试图把牌子给咬下来。

跟前日比较,奥巴马的确胖了一圈,膨大起来的腰臀配合它依旧严肃的小眼神,显得更加二逼了。

奥巴马在我腿边猛蹭,希望我能给它喂食,或者帮它把阻碍它得到食物的塑料牌摘下来,两个希望最后都没有得到满足,它从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噜声,咬了一下我的裤脚,扭头去寻找其他好心人了。

一个珠光宝气的肥婆,由瘦成竹竿样的男伴陪同着,正要往影视城的正门里走,奥巴马“汪汪”地冲她叫了几声,结果肥婆被吓得身子一歪,差点把男伴给砸死。

“麟,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让小姐吃薯片了。”彭透斯对我说。

“为什么?偶尔吃一次,不是对艾米释放压力很有帮助吗?”

“麟,你知道,小姐她的体质算不得强健,对多种事物过敏,营养也容易失衡,她自从开始吃薯片以后,变得很容易上火,最近还得了口腔溃疡,相当痛苦的。”

“这……能确定是薯片的关系吗?”

“也有可能是可乐造成的,总之最近不要再给小姐吃这两样东西了。”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真该检讨一下啊!不能因为艾米是我的妹妹,就任意骄纵她啊!看来可乐和薯片真的不是健康食品,像熊瑶月那样抵抗力max的人倒是可以随便吃,像艾米这种体质敏感的人,必须限量啊!

得知现在正是幕间休息时间,艾米在房车里躺着休息,我跟彭透斯告别,顺着影视城的直道跑步前进,不一会就来到了《魔鼎传奇》的片场,看见了停靠在树林边的房车。

先绕到靠近树林的那一侧,确定凯尔这个混蛋没有趴在窗户旁边偷窥,然后才走到房车的前门,对守门的004和005说,我要进去看望一下艾米。

005向里面做出通告之后,从卧室里传出了艾米的声音:“是死男仆来了啊,让他进来吧。”

很不自然,好像嘴里堵着什么东西似的。

走进相对于房车的其他房间,非常宽敞明亮的卧室,我看见艾米穿着容易脱换的朱红色小连衣裙,痛苦不堪地斜躺在环形水床上,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她病入膏肓了呢。

“口腔溃疡很疼吗?”我问。

“当然很疼了!”艾米对我发脾气来减轻自己的痛苦,“都怪男仆带我去吃天朝的有毒食物!”

哦,她是指在小吃街吃吐了那一回啊,既然刚吃下去就吐出来,就说明根本没有被人体吸收,恐怕不是造成口腔溃疡的原因。

最可疑的仍旧是可乐和薯片,有时候我吃多了薯片都会生溃疡,何况是并非斯巴达的妹妹?只不过艾米不愿意往这个方向去考虑,可乐和薯片在她的眼里是完美无缺的。

“有几处溃疡?”我问,“张开嘴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艾米紧闭了嘴巴,可爱的眉头紧紧皱着,脸色微红。

数次在我眼前毫不在意地展示自己的身体,却不愿意让我看到她嘴里的溃疡。

是因为你认为自己的身体是完美的,嘴里的溃疡却是不完美的吗?就算穿的比浴巾、泳装更少,也不会比溃疡被我看见更加感到害羞吗?

非常不善于忍耐疼痛的艾米,被口腔溃疡折磨的,在水床上又翻了个身,脸上全是恼恨和委屈的表情,仿佛在质问上帝为什么要让自己遭受这样的苦难。

还真是一点苦头也没吃过啊!你哥哥我去年跟人打架时手指被刀划伤,愣是没打麻药缝了三针啊!我以刮骨疗毒的关二爷为榜样,哼都没有哼出来啊!连一个口腔溃疡都能把你折磨的痛不欲生,人生必须忍受疼痛的时候还有很多,到时候你怎么受得了啊!

最容易想到的例子,就是生小孩时候的阵痛啊!你将来能受得了那种痛苦吗?难不成半点苦头也不想吃的你,会找人代孕?

艾米小小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以后,从水床上把自己弹起来,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止痛药。

虽然药瓶外面都是英文,但是我凭直觉和艾米的表情,觉得那一定是止痛药。

一打眼,却在好几种不同的止痛药中间,发现了一瓶中国人很熟悉的西瓜霜喷剂。

是彭透斯买的吧?彭透斯特别善于入乡随俗,刚来中国没两个月,就学会了锡纸开锁的土法窍门,现在又给艾米买了西瓜霜作为备选,可惜艾米不信中医,宁愿吃副作用很大的止痛药。

我在半途抓住艾米的手,阻止她拿到止痛药。

“你干什么!”因为嘴很疼,艾米不是很利索地质问我,“没有我的准许,我的手是你可以随便摸的吗?”

“别动不动就吃止痛药——”我说,“止痛药对胃、肝肾、心脏都有伤害,而且你一点小病就吃止痛药,到了真正需要止痛药的场合,止痛药就该没有效果了!”

艾米把手从我掌中抽了出来,在水床上形成跪坐的姿势,不过并不是日本女性那样标准的跪坐,而是双腿在床面上呈“m”形,很懒散很任性,一副随时会发脾气的小模样。

因为艾米的骨架小,肩膀也窄,此时右侧的连衣裙吊带从肩膀上滑落下来,虽然不到走光的程度,仍然暴露出了略微隆起的胸前弧线。

“你这样像什么样子!把衣服穿好!”我皱着眉头命令她,她立即露出“区区男仆竟敢对我这么说话”的恼怒表情。

对于我的命令完全没有执行的意愿,艾米依旧懒散地坐在床上,尖嘴小兽般道:“给主人穿衣服是仆人的工作!口头上说爱我,结果连主动帮我穿好衣服这样的事,都做不到吗!”

连续说了一大串话,牵动了口腔溃疡的她,难受地瘪起了嘴。

我没有办法,小心地用指尖拈起艾米的肩带,给她扶回了原位。

“这还差不多——”艾米略微点了点头,又伸手向止痛药的方向指了指,命令道:“男仆你来喂我吃药!不吃止痛药的话,我就该活活疼死了!”

我并不理她的命令,从床头柜上拿起了西瓜霜。

“止痛药副作用太大,听我的,今天上西瓜霜吧!”

“我不要!别用可疑的中药来毒害我!彭透斯那个傻瓜非说西瓜霜治口腔溃疡有特效,结果根本不是西瓜味的,又苦又恶心!”

“是因为味道不好才不用的吗!良药苦口利于病啊!难不成你还希望薯片和可乐能治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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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薯片虽然不能治病,可是可乐本来就能治病啊!”艾米嘴硬道,“美国人都是喝可乐来治疗感冒的!”

真愚蠢啊!跟中国人用板蓝根防禽流感一个水平啊,早有专家说中国人和美国人相同点不少,从各种愚蠢的事情来说(比如美国人信灵媒,中国人跳大神),还真不愧同为地球人啊!

“可乐治不了感冒!”我断然否定了不靠谱的美国民科,“你的口腔溃疡倒是吃薯片吃出来的!西瓜霜确实比西瓜的味道糟糕一百倍,但是能把你的溃疡治好啊!这是为了吃薯片必须付出的代价!吃得苦中苦,方能吃薯片啊!”

早就疑心口腔溃疡跟薯片有关的艾米,低着头想了想,不说话了。

“来,听话,西瓜霜刚喷上的时候不好受,但是挺一下就过去了。止痛药治标不治本,只有治好了口腔溃疡,你才能继续吃喜欢的东西啊!否则就算我拿来薯片给你,你现在也吃不下去吧?”

被我最后一句话说服的艾米,半信半疑地问我:“真的挺一下就能过去?”

“真的。”我保证说,其实西瓜霜刚接触溃疡面的时候,还是非常疼的,我有意淡化这一点,是跟“爸爸带你去动物园”,结果是去医院打针,一样的良苦用心啊!

“把嘴张开,我给你上药,说‘啊——’”我耐心地引导着自己的妹妹。

艾米不情愿地张开了嘴,樱红色的小唇很是湿润,可能是她用舌头舔弄溃疡的时候,顺道舔到嘴唇上所致。

下嘴唇接近牙根的位置,有一处米粒儿大小的溃疡,我觉得只有这一处不会让艾米这样痛苦,就问她别的地方还有没有。

“舌、舌头根上还有一处——”艾米有点害怕的告诉我,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突然变成了患者和大夫,“在舌头下面,疼死我了。”

“把舌头抬起来我看看。”

左手托住艾米小巧精致的下巴,右手拿着拧开瓶盖的西瓜霜,我如此说道。

被我托起下巴的艾米,并不感到羞怯,反而像是猫一样很享受这样的待遇,把头部的重量都放在我手上。

不过她看着我右手里的西瓜霜,就像是看着牙医手里的钻头了。

艾米把舌尖顶到上牙堂,在我眼前闪了一下,立即又把嘴闭上了——似乎非常担心我对她搞突然袭击。

果然舌头下面的才是最重的!小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白色溃疡啊!无论如何,今天也要把西瓜霜喷在上面,否则创面恶化的话,艾米就更加苦不堪言了!

是时候拿出点哥哥的威严了。

我把她的下巴捉得更紧,不至于弄疼她,但也不会让她有机会逃开。

“长痛不如短痛——”我严肃地说,“像刚才那样把嘴张开,一秒钟就结束,你怕疼的话……”

我一咬牙,“你可以掐我的大腿,这样就公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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