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1 / 1)
泥马那不是惨叫是呻吟啊!而且你连这么没下限的事情也要做吗?跟男同学通电话然后在电话里呻吟,绝对已经是行为不端,需要警告家长的级别了啊!
我才应该把你呻吟的片段录下来,去跟你交换刚才的电话录音呢!
不,想一想还是算了,我已经有了小芹的二十张照片(上次去她家修电脑时,被她伪装成机器人玩具强塞给我的),现在再录下她的呻吟声的话,指不定以后会用来做什么。
光是以小芹为对象做了几次春梦已经够变态了,再坐在她的一大堆照片中间,听着她的呻吟录音来撸管的话,我就彻底没有回头路了。
小芹却还不肯罢休。
“叶麟同学,我叫的时候,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呢?”
称呼方面还能玩什么花样吗?以你一贯的操行,无非是叫我“阿麟”、“小麟”,甚至更肉麻的“麟哥哥”吧?
“嗯……有点不好意思,叶麟同学是希望我叫你‘老公’,还是叫你‘主人’呢?”
“你是从哪学来的这些儿童不宜的东西啊!别说是你妈妈了,就是你爸爸知道了也会伤心得流眼泪啊!”
啊,一不小心当着小芹的面提到了她的爸爸,作为单亲家庭的子女,她听到爸爸的感觉大概和我听到妈妈的感觉类似吧?
正担心小芹会不会因此陷入情绪低潮,想着离异的父母不说话了,没想到小芹反而大声拒绝道:“绝对不行!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管你叫爸爸的!那样太变态了!”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要你叫我爸爸了啊!虽然刚才在电话里被你骗了,叫了你半天任阿姨,可我也没那么小心眼,一转头就让你叫爸爸啊!
老爸突然从书房里探出半个头来,“小麟,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叫我?”
没人叫你啊!我们刚才讨论的是别人的爸爸啊!赶快滚回书房里面去看你a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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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这个男中音一直以来说话的声音都不小,而且发音准确吐字清晰,在大学时代还得过朗诵比赛的第一名。
所以小芹立刻就听清了他说话的内容,知道我们俩父子相距不远。
“伯父伯父!”小芹在电话里疯狂地大喊起来,音量高到几乎振聋我的耳朵。
“快来管一管您的儿子啊!他强迫自己的女朋友叫他爸爸啊!”
“他才14岁就有这么变态的癖好,万一我以后生了个女儿,怎么能放心让他帮忙照看啊!”
“而且您在家他都敢公然看a片……这么目无尊长,请好好管教他一下吧!”
“对了,说了这么多居然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您未来的儿媳妇……”
我啪啦一声狠命挂上了电话,然后飞快地点击按键,把小芹家的电话划入了骚扰号码,设定成只能打出,不能打入的状态。
这样一来虽然不能说永绝后患,至少大大降低了老爸接到小芹电话的几率。
打个电话都这么被动,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现在的老爸太让人丢脸了。
如果他不是“欢乐谷成人情趣用品店”的店主,也不是“hhh同好会”的a片评论员,而是仍然在大学讲坛上传道授业,那么我会很骄傲地介绍老爸给别人认识。
也许这里有虚荣的成分在里面,但是,我知道老爸跟曹导演不一样,老爸并不是一个天生的变态。
曹导演以自己的堕落为乐,把别人眼里的无耻下流当成自己要终身为之奋斗的伟大事业,而老爸只是把这些当作自我放逐的麻醉剂而已。
看a片能看出艺术,翻h漫能翻出哲理,别人已经在扔卫生纸的时候,老爸却趴在桌面上写一本正经的评论,这本身就不正常。
如果老妈没有离他而去,他会选择坚守这份平凡的爱情,直到生命尽头吧?
反观曹导演的离婚理由,是因为在日本的时候叫鸡染上了性病(当然现在治好了),才被妻子诉讼离婚的。
我记得以前看《钢之炼金术师》的时候,看到“真理之门”那一段,有点剧情方面的疑惑,就很二地问老爸真理到底是什么。
正在看科学杂志的老爸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但他说别人告诉你的真理是没用的,只能自己去找。
我说我又不会炼金术,也没有一条胳膊一条腿,或者一个弟弟用来当祭品,上哪儿去找真理啊?
老爸笑了,一点也不猥琐,是我久违的智者的笑容,像是深山里悟道的高僧,他摸着我的头对我说:“小麟,真理无处不在,关键是你究竟想不想寻找它,如果你下定决心要寻找它,那么即使是在粪坑里你也能发现真理。”
这句话我没听懂,不过挺酷,所以我记住了。
现在我发现,老爸即使在堕落的生活中也在寻找真理。他每看一帧a片,每翻一页h漫,都在像素和线条当中寻找真理。
确切地说,他在寻找一个答案。
那就是:妈妈为什么要离开他?
已经领悟了如此多真理的老爸,居然困于情关,自暴自弃地不愿超脱。
像是在时时刻刻地提醒我,女人的破坏力究竟有多大。
仇敌或许能改变你的命运,伤残你的肢体,但是只要你坚持下来,就会变得更强韧,更不可战胜。
但是女人这东西,竟然能把你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我不想走老爸的路,有时候,我反而觉得像曹导演那样叫个鸡染个性病还挺酷的。
至少不用爱别人,也不用被别人爱。性病再难治,总比渗入骨髓的失爱之痛要好治,实在治不好就干脆割掉,还一了百了,可以顺道去修炼葵花宝典什么的。
说起来,我是不是把小芹太当回事了呢?就是因为我的思维模式不经意在重复老爸的步调,所以才在面对小芹的进攻时,在各个方面都处于劣势吧?
难道我要向曹导演学?变成一个滥情的人(至少在表面上)?那样小芹是不是就会自动离我而去了呢?
这好像是个好主意啊!我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啊!我真聪明啊!
唯一的问题是,我该怎么把自己扮演成一个花心大萝卜呢?既然我很花心,就应该有三妻四妾围着我转,应该有后宫啊!
而且我如果装作追求别人的话,万一那个女生真的因此喜欢上我,岂不就弄巧成拙了?
除非是一个绝对不会喜欢上我的女生,才能用来实施这一计划。
有这种人存在吗?仔细想想,我的担心其实是多余的吧?我品行恶劣面目可憎,除了小芹以外,班里的正常女生应该没有一个会喜欢上我吧?
无论是学委宫彩彩、体委小熊,文艺委员庄妮,甚至班长舒莎,都应该属于绝不会喜欢上我的范畴吧?
我装作追求她们,应该只会让她们更加讨厌我,同时也会让小芹对我彻底失望,然后一去不返了吧!
这主意真妙啊!不愧是我爸爸的儿子啊!这主意没有250以上的智商绝对想不出来吧!
接下来,就是该怎么具体施行了。我经验不足,最好步步为营,从长计议。
另外,老爸批评我说随便挂别人的电话很不礼貌,挂掉女孩子的电话更不礼貌,这样做以后很难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的。
真愚蠢啊,老爸,谁会像你一样去苦心寻找另一边啊!你儿子从今天开始打算做一个花心大萝卜了!脚踏两只船,三只船,八只船……还要开后宫!什么人渣我做什么!务必要让能接触到的女生全部都讨厌我啊!
这样一来我就不会被儿女之情束缚和腐蚀了,我就可以坚持做自我了,我就可以斯巴达了!
说起来,既然小芹一直误会班长是她的情敌,不如我直接拿班长开刀?
这样能事半功倍吧?多有效率啊!况且班长虽然最近对我态度有点怪,但她身为班长,总不能带头违反《禁止男女生亲密接触100条》吧?
当然了,所有的事情都要当着小芹的面做,不然就完全没有意义了。
刚才在电话里忘了问了,也不知道明天小芹会不会来上课。
第091章 责任和未来
第二天小芹仍然没来上学。
怎么不来呢?昨天在电话里不是活蹦乱跳的吗?难道本来很难受,只是因为是我打来了电话,所以才强打精神吗?
中午在操场上看篮球队练习比赛的时候,我发现校医陈颖然也饶有兴致站在人群当中。
视线根本就没有跟随篮球,而是从篮球背心和短裤的缝隙里看进去,一边看一边吞口水。
我气不过她就这么视奸篮球队的兄弟,就跑过去挡她的视线,问她小芹的情况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来个例假就这么多天不来上课。
陈颖然一边示意我赶快让开,一边漫不经心地告诉我:“小芹的情况是属于痛经,还是比较严重的那种,一痛起来三五天都起不来床,所以我建议她休息一个礼拜,应该到下周才会来上课呢。”
我最早知道痛经这回事是因为看了宫崎骏的动画电影《听到涛声》(上当了,我以为和《幽灵公主》一样会有打斗场面呢),里面的女主角平时健健康康,在痛经的时候却有可能疼得昏过去,着实让我吓得不轻,暗暗庆幸自己是个男孩。
结果现在痛经这个恶魔找上了小芹吗?原先那个生冷不忌、一年四季都欺负我的小霸王,现在每个月都要被痛经折磨了吗?
我是应该欢呼天道循环,报应不爽,还是应该为小芹感到遗憾呢?
见我显出露出苦闷之色,陈颖然的脸上换上了嬉笑的表情。
“怎么?几天见不到女朋友就寂寞了?实在不行可以来找我嘛!你颖然姐可是十分关心男学生的身心健康呦!”
“女学生你就不管吗?”我很生气地质问她,“小芹那天在医务室里呆了一个下午,你就没想点办法帮她缓解一下吗?”
陈颖然双手摊开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是男科大夫,妇科不是我的专长,而且痛经没有特效药,只能吃止痛片加上平时调养而已。”
“调养?怎么调养?”
“诶?没想到你对女朋友还挺关心的嘛!一般的调养办法就是吃些活血化瘀的食物,例假期间注意保暖而已。不过之所以有人痛经有人不痛经,主要还是决定于家族遗传。”
“可、可是,小芹的妈妈好像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啊!”
我记得任阿姨给《楚留香之血海狂沙》那部电影做武指的时候,在塔克拉玛干沙漠附近取景,整整四个月没有休息一天,被业界称作铁娘子、女劳模。如果像小芹这样痛得起不来床的话,想当劳模也当不上吧?
陈颖然瞟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你怎么连人家的母亲都调查得那么清楚?”然后才接着回答我的疑问:“不是遗传的话,十有八九就是在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受了凉,导致留下了病根。这些小女生就是不知道爱护自己,既然发现自己有初潮的前兆,就别去吃冰激凌嘛!”
怎么小芹跟你说她痛经是因为吃冰激凌吗?可是据我所知,她这段时间根本就没吃冰激凌啊!仔细想想的话,小芹在近日来是相当注意保暖的啊!
就拿我去她家修电脑那次来说吧,她把空调暖风开得老大,就算为了戏弄我而穿了t恤和短裙,脚下也没忘穿一双厚厚的袜子啊!
小芹不可能是因为自己不注意保暖而受凉的,自从她以女孩子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以来,我就发现她异常怕冷,恨不得随身带个暖炉来取暖呢!
难道是因为我吗?她曾经站在寒冷的街道边等我一起上学,又因为迟到先后两次在操场上被罚站(两次都跟我有关),最近那一回,她明明已经说腹部很疼了,我还要逼着她出去,走街串巷地帮我买烤地瓜……
难道是我害得小芹从今以后每个月,都至少会有三天要因为痛经在床上疼得打滚吗?
可、可是我从没想过要这么报复她啊!就算被小霸王拳脚相向,打得头破血流,我也有搬家之类的办法逃开,但是痛经这种事,因为源头在自己的身体里,所以根本逃都逃不掉啊!
“喂,你想什么呢?”见我半天不说话,陈颖然不耐烦起来,“没问题了就别挡着我看花季少年!”
我陷入了情绪低潮,不声不响地从陈颖然面前把身子挪开了。
篮球队的兄弟,我对不起你们,不能继续阻止校医对你们视奸了。
陈颖然见我忽然没了精神,不由得叹了口气,安慰我道:“也不用担心女朋友到那种程度的。我估计小芹是宫颈口比较狭窄,等到生过孩子以后应该就不会再痛经了……”
说着说着陈颖然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
“虽然痛经很难爱,但是你们俩也不能因为这个,真的去生一个孩子出来哦!”
她的声音很大,弄得附近的女生(主要是沈少宜后援团)都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赶忙在陈颖然说出更多耸人听闻的话,引起女生们流言大爆发之前,夹着尾巴落荒而逃了。
周三和周四这两天,并没有发生什么值得记录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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