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节(1 / 1)
在笔记中他还指出了两点,第一点推测,他认为现今的很多新病症,事实上都是各类病毒的变种,而七三一部队当时为了战争,运用中国人做 实验,在研究病毒变种上取得了很大的研究,这些研究资料,或许可以将现今很多病毒变种给杀灭,比如癌症、艾滋等等。
第二点,这是一个理智并且能直视自身错误的日本人,在笔记中,他曾数次提到对于祖辈侵华犯下的罪行深感痛恨和无奈。他认为,战争中死去的人不可能再复活,七三一部队的研究成果,固然令人愤恨,但与其愤恨,不如将这鲜血和仇恨凝聚成的资料,转化为造福人类的成果,也算是一种赎罪。
几个志同道合的研究人员于是来到这个地方开始进行打捞,这个船葬场很大,因此真正找到那艘传说中的船只时已经是半个月后,几人本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会成功,因此十分激动。笔记本上详细记录了那艘船的位置。
这几人下水打捞后,很快找到了保存样本和资料的保险箱,他们费力将箱子弄出水面,谁知年深日久,保险箱居然自己打开了,里面用试管保存的样本大部分损坏或者掉入层层叠叠的船体裂缝中遗失。这件事情让几人非常懊恼,对于所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样本,几人只能通过塑料严密采集。
但这一次事件,造成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那些病毒样本中,有些样本是通过接触传播,有些通过空气呼吸道传播,无法清理干净,很快,其余几名队员便相继陆续的出现了不同的症状,每个人的发病情形都不一样。
有人浑身瘙痒溃难,有人不停的喝海水、有人肚子里长出很多奇形怪状的变异蛔虫,死状凄惨无比。
而死者神木一郎,则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僵硬,甚至连走路都困难,他的同伴相继死去,没办法离开这个地方,生命的最后几天里,他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写下来,希望有人能发现,并能将他的尸体进行焚毁。
这个病毒研究者担心自己和同伴的尸体,会成为某些病毒的传染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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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登岛(为书友timqin的皇冠加更)
听完林教授的讲述,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片刻后,吴思冬才看了看我们几个仇视者,颇为自满,道:“所以说,没有劣质的民族,每一个民族、国家,都有好人和坏人,咱们不能一概而论。”
豆腐骂了句,道:“行了行了,就你觉悟高,现在怎么办,咱们把尸体烧了?”
阿英似乎想起了之前的事,几乎要哭了,说:“我和李大哥都被那东西碰过了,现在咋办呀,我们会不会也像他一样,会……”
烧不烧尸体并不重要,我此刻所担心的,恰好也就是阿英所说的这件事。按照笔记的年代来看,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每种病毒的特性都不一样,在一定的环境中,有些或许只能生存几小时、几天,而有些甚至能生存几千年,几万年。
当初七三一部队保留的样本已经过去六十多年,而这些日本人还是被传染上了,这说明,这其中的某些病毒是可以生存很久的,甚至现在都还存在。不止阿英和鲤鱼,还有现在没有带面具的我、还用中途曾经摘下过面具的豆腐。
如果那些病毒真有那么厉害,我们没准儿都得栽在它手里、。
想到此处,我不由说道:“这地方太过危险,咱们别再理会这具尸体,赶紧弄了东西离开。”众人对这地方都有些发憷了,也没有什么异议,便纷纷离开洞口寻找适用的木料。找了半晌,却都是些腐朽的烂船板,众人不禁大为恼火,制定好的计划,偏偏棋差一招,难不成我们真得待在这个充满未知病毒的地方?
想着笔记本中所描述的病毒症状,我就心里发虚,心说要真那样,还不如一枪崩了自己痛快。正想着,我耳里忽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鲸鲵之声,众人精神一振,便听段菲一笑,高兴的说:“好像是小黑回来了,咱们去看看,再不行,就让它再驮我们一程。”
我们站到船场边缘,旁边果然便是小黑,这东西俨然将我们当成伙伴,脱离虎头鲸的追杀后,竟然又潜了回来,一见着我们,便不出声了,在海里优哉游哉的游着。
这座头鲸原本就是向着北太平洋而去,和我们恰好顺路,众人没有找到可当木筏的船板,便决定继续骑着座头鲸,先上了时空岛,解决生计问题再说。从昨天到现在,我们滴水未进,肚中饥肠辘辘,嘴里干渴难耐,人人都疲惫不堪,实在没有时间再耽误下去,做了决定,便背起包袱,泅渡到座头鲸边上,爬上了它硕大的身体。
这东西十分聪明,尾巴一摆,便缓缓离开船葬场的位置,游出没多久,豆腐一拍脑门儿,说:“咱们忘了件事儿,忘记烧那个日本人的尸体了。”我心中难免犯嘀咕,担心被某些病毒给传染,哪有心思去给那日本人烧尸。好事儿要做,但也得分时候,我可没有高尚到xishēng自己,成全他人的地步。
机器人一号说:“都已经离开,就别想这么多了,想办法捞两条鱼上来,好歹垫吧垫吧。”
机器人二号脱了上衣,用之前豆腐的方法,做了个简易的渔网捞鱼,不过这次不太走运,因为我们骑在鲸上,周围的海鱼都给吓的游向远处,捞了半天啥也没有。众人神情沮丧,士气低落,时不时还有人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两声。
我们任由座头鲸载着,一时也无计可施,气氛较为沉默。豆腐见此,便清了清嗓子,说:“大家也别太灰心,咱们在海上漂流这么多天,又是风暴又是食人薻,还冒出了个uso,到现在都还没事儿,说明我们一行人吉人天相,肯定能化险为夷。都别哭丧着脸了,我看着心里就觉得发虚。”
顾文敏闻言,勉强笑了笑,往日清亮的声音,因为缺水已经变得干哑,微笑说:“小窦说的有道理,咱们别太悲观了,只要不出意外,、明天就能到达时空岛,到时候眼前的危机就能解决了。我看大家也别干坐着,还是轮班守着,节约体力。”
当即我们分为两组,一组睡着的时候,一组负责观察航向和动静,就这样一直到晚上,又从晚上到第二日清晨,饥饿和干渴让我们体虚力乏,即使一直睡,醒了也感觉很累。眼瞅着天光大亮,鲤鱼有气无力的说道:“就在东南方位,大家留神点儿,看见时空岛我们就下海,然后游过去。”
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用疼痛的刺激,勉强让自己精神一些。众人站在座头鲸背上,身上的衣服也因为座头鲸偶尔潜水而 的,在阳光照射的海面上,黏糊糊的贴在身上,总觉得浑身瘙痒。我们十几双眼睛四顾张望,约摸半个多小时,便瞅见远处海天相接的地方出现了一座岛屿。
从我们这个方向望去,那岛屿正面的海岸线呈月牙形,背面则不清楚。
海岛上林木茂盛,有三座凸起的小山峰,中间高,两头低,如同一个‘山’字,造型十分特别。
鲤鱼惊喜道:“哎呀,咱们总算开始走运了。”
吴思冬神色很是兴奋,闻言有些不明所以,道:“怎么说?”
鲤鱼解释说,时空岛由于地处于北太平洋和东海交界地,因此海下洋流错乱,十天里有六七天都是属于海雾、漩涡、暗涌纵横,船只轻易难以靠近,特别是海雾升腾起来的时候,就连岛都看不见。而现在,时空岛就矗立在那里,清清楚楚,很显然,我们赶上了好时候。
座头鲸再聪明,也不会听从指挥,将我们送到岛上去,因此在它开始偏离时空岛时,众人早已经背好了装备,纷纷入水。座头鲸估计是想不通,我们这十几个在它背上骑了两天的人类,怎么忽然自己下去了,一时也没有再往前游。
豆腐拍了拍座头鲸,说:“小黑,好伙计,去你自己想去的地方吧,谢谢你送了我们一程。”座头鲸哪能听的懂人话,见我们往时空岛的方向游,便也跟了过来,豆腐咂舌,说:“完了,它爱上我了,咋办?”
我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扯蛋,它又不是瞎子,能看上你吗?”这座头鲸跟着我们,我们一时也无法,只能听之任之,众人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豆腐嘴里更是念叨着各种吃食,越说越饿,越饿越想上岛,片刻后,我们一行人终于登上了雪白的沙滩。
这些天,我们不是在船上就是泡在水里,现如今终于脚踏实地,就如同给身体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所有人的精神状态都焕然一新,豆腐直接在海沙上蹦,嘴里呜哇乱叫,兴奋之情自不必说。我转头四顾,打量着岛上的景色。
在我们脚下,是细白的沙滩,雪白的海浪时不时的冲刷上来,由于此地人迹罕至,因此海沙上时不时便能看见螃蟹、海龟、沙蛤一类的,和深圳那边的海岸线不同,那地方的海,别说海龟了,连烂贝壳都被人捡光了。
豆腐盯住一只被海浪卷上来的大螃蟹,猛的咽了咽口水,一下子扑上去,他太过急躁,反而被螃蟹的一对大鳌夹住手指,痛的直蹦,说:“怎么办,怎么办!”
我一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你猴急什么,不要挣扎,把手放海水里,它自然会松开。”豆腐赶紧照做,那大海蟹一入水就迅速遁走。豆腐捂着手指,看着它消失的地方,神情很是难过,念叨说:“好想吃你……”
鲤鱼还是比较靠谱的,没急着去逮螃蟹,而是说:“比起吃东西,咱们先喝饱水才是最重要的。”这个时候正是椰子成熟的季节,他很快便发现了不远处有一片椰林。上了岸,我们便是如鱼得水,再也没什么顾虑,当即兵分三路,一路捡拾柴禾,一路负责捉蟹摸蛤,一路负责去采椰子。众人整整两天两夜没有吃东西,饿的眼睛都绿了,一个个儿咬着牙,不停咽着口水干活,不下半个钟,便生好火,烤起螃蟹沙蛤,砸起了椰子。
待东西弄好,也没人顾得上说话了,一番狼吞虎咽自不必说,吃的那叫一个香。我以前也不是没挨过饿,但饿的这么狠还是第一次,那海蟹和沙蛤虽说没有添加调料,但肉质鲜嫩,烤熟后自带一股清香,吃的人差点儿连舌头都咬下来。
待吃饱喝足,我松了口气,四仰八叉躺在沙滩上。挨饿之后填饱肚子,不宜走动,我们都没急着离开,躺在沙滩上消食,顺便策划接下来的行动。
既然上了时空岛,当然要继续干活了,在这里吃的喝的都不用愁,主要的装备我们也都带着,只差下斗干活了。
我问林教授:“徐福墓的位置具体在哪儿,您有眉目吗?”
林教授摇了摇头,说:“不确定,这岛面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找一个墓,恐怕得费一番功夫。这就是我请你帮忙的原因,当年陈老师望气发墓的本事,我至今记忆犹新,想必你肯定习得陈老师的真传,找墓这事,还得由你出头。”
☆、第四十七章 谁更毒?
我有些吃不准,杨方那本秘籍里的东西,很多地方艰深晦涩,我也是一知半解,才懂个皮毛而已,能不能找出来,到真不敢夸海口,于是我只能说尽量试试。
这时,段菲忽然指着海边说:“陈大哥,你看,小黑不见了。”
我不想和段菲多接触,漫不经心的答道:“大概已经离开了。”一边说,一边观看岛屿的形势。从中国传统墓葬角度来说,墓葬周围全是水,那是非常忌讳的。葬书中,对于水的要求是:三山合抱,玉带含珠。也就是说四个方位中,只能有一处水源,这种水源是水汽的源头,而如果四周都是水,那不相当于把墓主人给淹了?
徐福即便真成了日本人的祖先,但作为一个方士,他也不该犯这种错误,将墓地选在此处。再者,这岛形状如戟,三叉两刃,望之有肃杀之气,尸身埋于其中,只会让死者不安。因此怎么看怎么不像个葬人的地方。
但这话现在我也不好说,毕竟才刚上岛,总不至于立刻就告诉林教授,说这地方不可能埋死人吧?
这老教授除了正义感有些爆棚以外,在其它事情方面,行事都比较靠谱,既然他认定这岛是徐福的墓葬之地,必然有他的道理,没准儿是我功夫不到家,误解了这里的地气。想到此处,我便道:“在这里望,看不出什么,咱们得登上高处,才能看清形势,到时候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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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教授点了点头,表示接下来的一切听我指挥。
这会儿正是中午,阳光炙热,众人吃饱喝足休息了这会儿,原本软趴趴的身体也恢复了些气力,但要想就此爬上那最高的山峰,恐怕够呛。我们商议今天先在椰林下过一晚,修养好体力,储存好食物,明天再做打算。一行人各自找地方洗了个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将湿衣服晒在树干上。海岛上到了晚间,天气会比较寒冷,而且这里人迹罕至,必定有些蛇虫鼠蚁,因此夜间篝火不能间断。众人便分头收集干柴,寻找食物,顺便摸一下岛上的环境。
我趁机找了个机会和顾文敏独处,两人逐渐远离海滩,脚踩着柔软的细沙,朝着椰林的深处而去。我其实不怎么会哄女人,我以前哄肖静的方法,是陪她逛商场,买名牌衣服包包,但对顾文敏这招行不通,她不是个追求物质的人,就算她追求物质,这破岛上,哪有商场给我逛?
正想着该怎么说,顾文敏反倒先开口了,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紧接着,她微微摇了摇头,道:“我有眼睛,自己会看,所以你不用解释,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我心中一动,想起那天晚上顾文敏未说完的话,道:“是不是段菲的问题?”
顾文敏点头,眉头微蹙,道:“在洗澡的时候,我发现了她身上戴着的一样东西。”根据她描述,当天傍晚,她们收拾吃食,烧鱼烤蛤蜊,之后都是一身汗,便相约到了另一块礁石后面洗澡。顾大美女观察力一向很强,脱衣服时,眼睛一瞟,察觉到段菲腰间贴身带着一个东西,那东西她挺宝贝的,而且有些害怕人看见,脱衣服时顺手一裹就遮盖起来。
那一眼,别人可能瞧不出什么来,但顾文敏却认出了那东西,那赫然是一只掏空的牛角,上面还刻着字。这种东西,她曾在冯鬼手那里见过,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挖蘑菇的人,最常带的护身宝物。南带牛角北带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当然,现在不管是南北,带什么的都有,已经不搞分裂了。
我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吃了一惊,道:“顾大美女,你没看错吧?”
顾文敏说:“绝对错不了。而且没有一双好眼睛,怎么练出好枪法?有谁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她说这话时,语带挪揄,目光透出笑意,漂亮的面容让人怦然心动。我不禁上前一步,说道:“你最后一句话是对我说的吧,天地可鉴,咱们虽然认识没多久,但同甘苦,共患难,我要是敢做小动作,就让我以后下斗都摸不着宝贝。”
顾文敏一怒,伸手来掐我的胳膊,说:“好啊你,还想有以后,你还打算长期挖蘑菇了是不是。”豆腐没事儿就蹦出几个暗语,到让顾文敏捡了不少。这一下可真狠,掐的我生疼,不过看她含怒带嗔的明亮目光,我不由得心中一荡,一个没忍住,狠狠搂过她的腰扣在怀中,只觉得掌下的腰身柔若无骨,均匀有致,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顾文敏愣了一下,神色有些害羞起来,目光躲来躲去,看得我心痒痒,正低头打算一亲芳泽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惨叫声:“哎呀妈呀,有蛇!”紧接着我后背被人一撞,人没亲着,脑袋往前一冲,到是撞到了树上。
这声音不是豆腐又是谁?
我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忙看怀里的顾文敏,好在她被我护在怀中,到没有大碍。我这下气的不轻,那天晚上在船上已经被人坏过一次好事了,好不容易要得手,又来这一出,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气的够呛,放开顾文敏,转身对着豆腐,这小子显然知道自己干错了事儿,嘴里打着哈哈,捂着眼睛说:“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
我冷冷道:“过来。”
豆腐说:“有人看着呢,这样不好……给我留点儿面子。”
我道:“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豆腐怂了,一步三挪的慢吞吞走过来,说:“轻点儿揍行不,看在咱们曾经同穿一条内裤的份儿上……”顾文敏扑哧一笑,拍着我的胳膊,说:“算啦,瞧你把他吓的。”
我说:“他坏了咱两的好事。”
顾文敏脸一红,说:“谁跟你有好事,再说……再说我以后就不理你了。”她这又羞又怒的神色,让我心中的火气降了不少,便对豆腐说:“今天就饶你一命……”谁知目光刚转过去,我就觉得发懵,不由说道:“小豆啊,我这还没揍你呢,你哭什么?你什么时候能拿出一点儿身为男人的尊严。”
豆腐说:“我也想拿出尊严,可是你看……”他掀起腰上的衣服,一看,把我和顾文敏吓了一跳,那地方赫然有个牙印儿,还在流血,而且印子挺深,一看就是毒蛇咬的。顾文敏惊道:“快,快把毒挤出来。”
她这会儿已经乱了阵脚,咬都咬了,又耽误了这会儿功夫,挤也挤不出什么了,我立刻道:“我记得装备里有血清,赶紧回去打针。”一时间柴禾也顾不得捡了,我背起豆腐,和顾文敏两个立刻往回跑,蛇毒这东西,运动的越厉害,毒发作的越快,我背着豆腐一路往回跑,才没几步,忽然发现我们前方,赫然有一条乌黑的大蛇堵住了去路。
豆腐怒道:“就是它咬我的。”
顾文敏后退一步,习惯性的去摸枪,但摸了个空,枪支没带。
我也跟着后退,不敢惊动那东西,谁知就在这时,顾文敏说:“不对,这蛇好像是死的。”说着缓步靠近,似乎想上去确认一下。豆腐紧张道:“顾大美女,别去,我听说有些动物会装死,它八成是装的,刚才咬我的时候贼有劲儿呢。”
我也不放心她冒险,准备开口叫她赶紧回来,谁知话还没有说出口,顾文敏忽然一个箭步上前,直接将那蛇抓在手里,讶然道:“真的死了。”
不会吧?
我对豆腐说:“你确定是这条蛇?”
“你这个问题是在怀疑我的视力,就是它,我正捡柴禾呢,它突然窜出来,对着我的腰就咬,一点儿礼貌都没有。”
我说:“它要是跟你讲礼貌,它就不是黑蛇了。”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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