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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房门开了,穿着夹克衫的旅馆老板一脸献媚地站在门口,一副眼镜在黑暗里折射出一点反光。

白潜挡在禾蓝面前,神色平静地问,“有事吗?”

老板搓着手,“事情是这样的,这间房之前漏过水,管道出了点问题,每到半夜水就会从卫生间漫出来,本来是不打算出租的。今天我睡糊涂了,不小心租给了你们。不好意思,实在是抱歉,我给两位安排了别的房间,能不能请你们搬过去?”

白潜佯装不耐地瞪了他一眼,“没见过这么麻烦的。”咒骂了几句,和禾蓝一起回房间搬东西。禾蓝也配合他不断说着,低头随便整理了一下,就跟着白潜出了房门。老板把他们带到了走廊对面隔着很远的一个房间,一路上还在不停道歉。

进门后,白潜直接关了门,把他聒噪的声音挡在外面。

禾蓝的心还是很紧张,“到底怎么了?”

白潜一指点在她的唇上,摇摇头,示意她噤声,回头贴在门上听了会儿,确定外面没人监听后,才把她拉到室内,压低了声音。

“我们刚才那个房间,墙上贴的是什么?”

禾蓝艰难地回忆了一下,想起那间房的墙上贴的都是玫瑰花缠绕着藤蔓纹路的墙纸,脸色渐渐泛白,被剥去了血色。刚才那卷录像带她无意间瞥了几眼,虽然镜头不断变换,但是,还是可以看出室内的装潢摆设,和刚才那间房间很相似。尤其是墙上贴的墙纸,连边角处的折纹和泛黄都——简直一般无二。

这代表什么?

禾蓝不敢再想了。

“恐怕我们是进了贼窝。”白潜居然有些跃跃欲试,神情隐隐带着点亢奋。禾蓝明白了他的意图,压住心里那丁点恐惧,抓紧了他的手。如果猜测是真的,这家旅馆实在是罪不可恕。白潜熄了灯,抱着她在床上休息。

禾蓝在黑暗里道,“你不是要去……”

“先睡觉。”白潜笑得很轻松,蒙了她的眼睛,把她牢牢禁锢在怀里。很久没有被他这么抱过了,禾蓝很不适应,青年的气息在她身边坏绕,把她紧紧包围,没有留一点缝隙。安静里,禾蓝可以听见他细微的呼吸声,以为他睡着了,睁开眼睛看一看,白潜双眼带着笑容,玩味地看着她。

禾蓝的脸又红了。

白潜捏住她的唇瓣,指尖来回扫着,“三更半夜不睡觉的,姐,你想干什么?想偷袭我吗?”

“瞎说什么!”

“那你一直偷看我干什么?”白潜抓紧了她的手,抚弄在掌心,慢慢地揉弄,禾蓝原本有些发冷僵硬的手也慢慢热了起来。室内的空气似乎生了温,白潜的呼吸明显浊重,抓着她的手紧了紧,拉过她就锁在怀里。禾蓝明显感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大腿根,不怀好意地抖动摩擦着。

“现在是什么时候,你难道想……”禾蓝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捂住了嘴,白潜舔着她的耳垂,“十分钟,就给我十分钟。”

禾蓝的抗议根本无效,一路上,白潜已经忍了很久了,刚才被那带子刺激的时候,全身的血液就涌上来了,全都聚集到下~身。他三两下撩起了禾蓝的长裙,塞在她的腰间,褪去裤子扶着她的腰就顶了进去。

她的入口紧而窄小,这么多年未经雨露,简直像个小处女,玉门紧闭。白潜一举而入,直接进了一半,里面九曲环折,层层褶皱自动地吸着他,爽地他差点一泻千里。

憋着那点想射的冲动,白潜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撕开她的衣襟,粗暴地揉弄着她的胸部,两团乳f在他手里不断摇晃、颤动,禾蓝微微颤抖着。她还没有准备好,里面还很干涩,还被他抱着不能动弹,脚尖都绷紧了。

白潜加快了冲刺,在她的性道里捣弄厮磨,津津水液自然地流出来,发出“叽叽叽叽”的声音。

他的速度太快了,禾蓝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下半身被来回擦弄,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匀白的双腿扫出了床沿,被他操地在空中不断晃动。

回来忍着那种疼痛,眼角都渗出了一点泪。欲望终于舒缓了,虽然还不满足,碍着场合,白潜抵在她的深处浅浅抽动几下,达到了顶端。

“不……不要射……”即使被他捂着嘴,禾蓝还是发出了断断续续的破碎吟哦,在她猛烈的挣扎中,他不管不顾地射了出来,一股一股浓稠的液体,全都灌在她的窄壶里。

拔出湿淋淋的肉器,大家伙已经软下来了,残余的白色浊液一点一点沾在床单上,染了一片。气味很浓,禾蓝艰难地动了动,双眼间一片潮湿滑腻。欢爱之后,身体变得酥麻,还有甬道里那种灼热的疼痛感,她全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喘气。

白潜扯了几张纸巾擦净了棒子,提着裤子就套上,抱着她进了浴室,用毛巾给她洗了一遍,自己才清洗了一下。禾蓝的眼睛红红的,白潜给她穿好衣服,笑了一声,摸着她的面颊,“不开心啊?我还没有做什么呢。”

离别的五年里,一个人孤寂地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敌意,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过无数次见到她的场景,想过无数次怎么让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方法,见了面以后,他才觉得自己有时候真是窝囊地可以。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真的下得了手。

白潜脸上不露分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乖,我们出去‘玩玩’。”

禾蓝还没从刚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已经被他带出了房间。白潜的脚步声轻地没有一丝声响,在黑暗的长廊里猫行一样漫步,不刻就到了之前他们住过的房间。白潜贴着门听了会儿,回头在她头上摸了一下,取下只发卡就插/进了锁里,转了几弯,房门就开了。

房间里和他们之前住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但是,白潜还是发现了不同。他用同样方法开了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面的带子果然都没有了。显然,这是临时才放入的,也许是一时慌乱,所以才会给错钥匙。

简单地查看了一下房间里东西,最后,他在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书桌前停下来。之前也见过这个书桌,但是,当时的方位明显和现在略有不同。白潜低头在底下看了看,果然发现桌角有移动过的痕迹。

推开书桌,他熟练地在地板上敲了几下,确定了中空的位置,轻松地掀起了盖在书桌下的板块。因为脚下的地板是条纹状的,加上书桌对着的方向朝北,外面挡着的是一带青山,平时阳光照不到,光线就比较昏暗,加上这个角落灰尘堆积,基本不会有什么人来查看。

这个房间一看就闲置很久了,如果不是那老板一时糊涂,恐怕也不会放他们进来。

洞口有条垂下的绳索,白潜提起来看了看,发现每隔一米左右就有一块木板,用来向下延伸。禾蓝走到他身边,也蹲下来看,却什么也看不到。

“你能看到?”她问白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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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就好。”白潜抱了她,抓着绳索就向下攀爬下去,利落地盖上了盖子。他在黑暗中也能清晰地视物,下去的时候没有发出一点声息。到了下面禾蓝紧紧抓紧了他,白潜反手把她拉住,对她说了句,“不管一会儿发生什么,都不要放手。”

禾蓝还没有应声,他已经贴着墙壁向前面摸索过去。走了几米,转了个弯,甬道尽头才发出了一点光亮。白潜的步伐在这样密闭的空间里也是寂然无声,禾蓝看他脸色,也完全没有和她一样的紧张,心里莫名地平静下来。

沿着甬道走了很久,前面的光线越来越亮,白潜在洞口的拐角处停住,对她抬了抬手,禾蓝在他的暗示下蹲□子。

甬道尽头是个地下室,摆着一些杂物。头顶有一盏昏暗的吊灯,是最老式的那种黄色白炽灯,只用一个暗蓝色脱了漆的盘形灯盖罩住。里面飘出一阵阵恶臭,顺着气息,禾蓝发现了边缘处地上的两个大坑,里面都是些黄白的粪便,上面飘着些白色的草纸。

她差点吐出来。

最边缘靠墙的地方有张铁床,塞着些稻草,里面露出一些碎花褶裙的布料。仔细一看,才发现有十几个被绑住的少女塞在里面。

甬道另一边传来脚步声,禾蓝心里大惊,白潜捂住了她的嘴,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在甬道壁上探了几下,下/身发力,几步攀了上去,撑住了头顶的墙壁挂在那儿。禾蓝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放松了。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洞口出现了四个男人,一高一矮,还有一个面色蜡黄、左脚略跛的枯瘦男人。最后一个,居然就是那个旅馆老板。他现在哪里还有之前的谄媚,两只眼睛在镜片后发着精光,查看了一下稻草后面的“货”。

“操!有没有搞错,才这么几个,这次怎么交差?”高个子一脚踢在木板上,从脏兮兮的裤兜里掏了根烟出来叼上,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

“货不在多,最重要的是质量。”讲起这个,旅馆老板就一肚子气,一脚踹在他身上,“之前那个可是好不容易从云南来的好货色,还是个来支援的小护士,都被你们弄死了!一帮精虫上脑的白痴,就那一个就可以抵掉这里这些妞一半的价钱了!”

高个子大叫着躲开,“那妞生了病,是绝症,活不了多久了,送过去也活不到目的地,还不如给大家乐呵乐呵,免得送个死人过去给力哥招晦气啊!”

“那你他妈的还在我的地盘上干,今天差点出事知道不?操!”旅馆老板一脚把他踹翻,大力扯开领口,叉着腰在地下室里走了几个来回,“这批货是用来换那些东西的,知道不?你以为有钱就能买到了?上面特地交代了下来,不能出差错,你们倒好,连个妞都看不好,还给我出这种乱子!回头我怎么跟力哥交代?”

矮个子道,“人都死了,总不能给他弄活吧?”

“好了好了!”旅馆老板烦躁地挥挥手,“路上再说,见到好货就捎上,没准运气好能抵上。到了那边,要是因为这个约定的东西给少了,你们几个蠢货就自己补上。”

三个男人点头哈腰,把几个还在昏迷中的少女抱出来,沿着上面垂下的一条绳索攀爬上去,开了上面一扇木质的天窗,把人一个个运出去。

终于把“货”都弄了出去,三人在上面松了口气,旅馆老板留下善后,收拾了一下就沿着甬道走回了旅馆。

等人都散去,白潜等了一会儿,确定没人再进来后,才抱着禾蓝跳到了地上。

他在这个地下室略微观察了几下,就抱着她快速地攀了出去。

外面是一片野外的荒地,四周是半人高的杂草,被夜晚的风吹得东倒西落。左边不远处是条坑坑洼洼的公路,靠近公路的地方种着些高大的铁杉,夜色下叶片微微泛红,四周安静、死寂,透着种诡谲。白潜按着她的头,和她一起伏在草堆里。过了会儿,一辆破旧的大卡车摇摇晃晃地从杂草堆旁边的灌木丛里开出来,慢慢向公路上驰去。

卡车的门已经坏了,堪堪挂在车框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矮个子和高个子男人在前面开车,留着那个跛脚的枯瘦男人在后车厢守卫,手里抱着把akcy-74式冲锋枪,警惕地看着四周。

等车上了公路,高瘦男人拿出工具,把车门用蛮力扣在了一起。

白潜拉了禾蓝,滚过地面的草堆,一个跃身勾在了车底,抱着她帮她固定。

禾蓝把他们之前的对话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似乎觉得不是贩卖人口那么简单。什么货必须要交换,买都买不到?难道是毒品?还是别的?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颠簸,卡车在一个小镇停下来。

三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商量了一下,留矮个男人守在车上,其余两个去镇里买点东西,留做路上的干粮。

矮个子骂了声,朝地上啐了一口,接过冲锋枪进了车后厢。

很快,高个子和跛脚男人走远了,矮个子才丢了枪,骂了几声就在车里打起了盹。为了走这趟货,他好几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每过一个辖区是势力范围都小心翼翼,生怕事情败露。

很快,车里就传来了矮个子男人的鼾声。他也是累极了,平时绝不会这么容易放松警惕。

根据鼾声辨认了一下,白潜才带着禾蓝从车底跳下来,小心地跃上了车。

车厢里本来很宽敞,现在却堆满了各种杂物和稻草,正好可以给两人藏身的地方。几个女孩被分批塞在箱子里。白潜抱着禾蓝躲进了一个空出的箱子,盖上了盒子,掩好了稻草。

高个子和跛脚男人很快回来了,每人手里拎着个袋子,装着泡面、饼干等压缩简易的食品,还有一些纯净水。

看到矮个子男人睡了过去,高个子气得一脚踹翻他,“小心点!等这趟货结束,有你享受的。到时候拿了钱偷渡去云南,我们就不用再干这种买卖了。”

矮个子点头称是,提了枪关上车门。

卡车摇摇晃晃颠着重新上了公路,带起一阵烟尘。

作者有话要说:情境原因,就先小虐一下,大戏在后头,╮(╯▽╰)╭

文明发言,清新发言,以后记得不要在评论里提“肉”这么敏感的字眼,v章修改的字数不能少于第一次的,修文真的好麻烦,吐血~~

╭(╯^╰)╮

☆、第43章

这条公路很多年没有修缮过,路上坑坑洼洼,到处都是凹陷。卡车像只破旧的风箱,一路狂奔,发出很大的声响。

禾蓝和白潜一起蜷缩在一个箱子里,都快缩成一只虾米了。箱子里很狭隘,她只能被他抱在怀里。车里这么颠簸,她的身体都被震地撞来撞去,白潜还要趁机吃点豆腐,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裙摆摸进去,在大腿处流连。

禾蓝被他摸得很不舒服,脸上余潮未退,仿佛喝醉了酒一样。

“不要再玩了,危险!”她的神经现在还紧绷着。

“就外面那三个家伙,你在担心什么?他们合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话是这么说,接下来他安分了很多。

沿途,卡车停了几次,三人休憩一下后,又快速地向大山深处驰去。路上的灌木和丛林渐渐高了,更多的铁杉出现在道路两旁,红黑的颜色在沿途一片青绿中分外明艳。三天之后,卡车开进了两道峭壁交接的“人”字形峡谷,随着车子的深入,两旁的山壁越来越接近,仿佛要把车子夹在中间碾碎,让人胆战心惊。

车子碾过地面会发出“沙沙沙沙”的声音,显然是一些铺在地上的碎石。

深山里的气候比外面更热,仿佛一个巨大的火炉。一路过去,路上的植物比外面更加茂盛,车子几乎难以行驶。更可怕的是热带丛林里的毒虫猛兽和瘴气,三人不敢多做停留,经过三天三夜的赶路,闯过了重重阻隔,终于到了大山深处的一个基地。

靠着山麓而建的军事基地,和特来区的略有不同,民居大多是在山上、气温和缓的地方,山脚的基地底下也高于地面,四周种着些驱逐毒虫蚊蚁的花草。硬实的木头栅栏把基地外面都围住了,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提着枪在最外围巡逻。

卡车开进去的时候,被拦在了入口的岗哨处,直到一个穿着军装,肩上有一条横杠的男人出来,交涉了一下,才把车子放进去。

到了没人的地方,卡车在基地后面的空地上停下来。

高个子和矮个子男人从车上一把跃下,对这个少校军衔的男人点头哈腰,“这批货就是力哥让我们运来的,刘长官要不要验一下?”

“不急,我相信阿力,他做事,从来不会让我失望。”刘峰笑了笑,面容还算儒雅和蔼。

高个子男人松了口气,“那……那批军火……”

“急什么,有一半我已经让人给力哥运去了,知道你们要出境,我绝对不会坑你们的。将军也答应了,只要这批货到手,肯定不会克扣你们一分一毫。”

“彭将军发话了,我们还担心什么。”

断断续续的话传到车子里被禾蓝听到,震惊地瞠目结舌。彭云清一直都以禁毒、打击犯罪、促进生产为目标,在这一带算是清正的形象。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事情会和他有关。禾蓝心里很不是滋味,回头看见白潜正面带嘲讽地望着她,“早知道他不是好人了。”

禾蓝不知道怎么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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