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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就在外面的沙发上,白云朵躺在他的怀里,几乎是在期待着楚天舒嘴唇的来袭,但是,今天晚上楚天舒主动提出了要求,却遭到了她的拒绝和反抗。

她的手被压着,脑袋也几乎不能动弹。她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拼命地摇着头,以躲避他的嘴唇对嘴唇的侵略。

楚天舒并没有采取更强硬的进攻,他选择要在心理上彻底征服这个不听话的小傻瓜。

噢,噢,噢,噢……他抬起头,停止了嘴唇的侵略,发出坏小子在球场边喝倒彩的单音节,貌似在为她的摇头晃脑加油打气,实质上更像是在起哄。

这使得她的反抗与挣扎,变成了一种玩笑和被观赏的意味。

她一定意识到了这种意味中含有的挑逗和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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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屏住呼吸,用足了浑身的力气,趁着楚天舒一分神的功夫,猛地挣脱了他双手的控制,翻了一下身,侧身对着墙壁了。

这么一来,刚刚盖上的羽绒被从她的身上掉了下来,床上也空出了好大的一块。

哼哼!

楚天舒终于听到了白云朵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

他可以肯定,她的心里是得意的,一定在想:怎么样?失败了吧?看你怎么封住我的嘴唇!

可是,你为什么不逃避,不抵抗,还给我腾出了这么一大块的地方。

楚天舒偷偷地无声地笑了。

他顺势躺了下来,紧紧地贴着她曲身躺着,然后伸出手,从她的脑袋与床之间插了过去,但是并没有做搂抱的动作,他像是一个胆小的入侵者,在试探着被入侵者的反应。

他听着她的喘息,非常善解人意地没有继续采取行动。

她身体的香味扑面而来,像封存了多年的醇酒刚刚启封,又像是成熟的麦子刚刚脱穗。

这几乎就是一个鼓励。

楚天舒开始实施他新一轮的征服之旅,采取的战术是迂回骚扰。

他将自己的嘴唇紧紧地贴住她的后颈窝。

白云朵大概是有点痒痒了,脖子一点点地扭动起来。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舌头在后颈窝的开阔地上自由地游走。

这种边境的骚扰没有遭遇抵制和抗议,于是,楚天舒变本加厉,他的另一只手悄然穿过睡衣贴近了她的腰。

他想起了一句话,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摸。

那儿真的非常柔软,有一种暖玉的温度。

白云朵动了一下,还反手拨了一下他的手。但力量与楚天舒的执着比起来,几乎就是轻描淡写,她这个举动,只具有象征意义,或者,只是一个女人下意识的动作。

因此,楚天舒的手继续蠢蠢欲动,在凝脂一般的皮肤上摸索着前进,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在滑过腰际时如行云流水,大踏步地前进,等到抵达山峰的脚下时,便像手持探雷器的工兵一样小心翼翼,似乎害怕触碰到雷区。

所幸,楚天舒没有等到地雷爆炸的声响。

最后,他悍然从山脚发动了对两座山峰的进攻。

但是,他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麻烦,不是敌人的反攻,而是遇到了复杂的地形。

睡衣是一个天然的屏障,因此,他无法直接攻占制高点。

由于白云朵侧身躺着,这道天然屏障无法得到清除。

白云朵的无动于衷无异于是一个挑衅!

于是,楚天舒改变了攻击的方向,不再从山脚往山上冲,而换成了神兵天降,从睡衣的领口处实施强行突破。

不知道是因为胸衣包裹得太紧,还是山峰本身的挺拔高耸,反正他的强攻演变成了践踏与蹂躏。

但是,白云朵面对这种野蛮的侵略,依然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抗。

这让野蛮的侵略者良心发现,楚天舒不忍心继续强暴的进攻,非常不情愿地决定从山头上慢慢撤出来。但撤出来之前,还是要以占领者的姿态进行局部的安抚。

也就是在安抚的过程中,他的手充当了侦查兵的角色,发现了一个暗道机关。

白云朵乳罩的褡扣居然在正前方,而且巧妙地掩藏在两个山头的沟缝之中。

楚天舒没有清除这种暗道机关的经验,他的手笨拙而又紧张,试探了几次都无功而返,令他非常的沮丧。

第174章 兵分两路

白云朵的肩胛动了一下,背微微地一弓,山峰之间的沟壑一松一紧之间,暗道机关就土崩瓦解了。

这正应了那么一句话,坚固的堡垒最容易从内部被攻破。

楚天舒长吁了一口气,终于把玩到了两颗胜利的丰硕果实。

秋获冬藏。

现在正是秋冬交替的季节,楚天舒收获了丰硕的果实,又把这香喷喷的果实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他像一个老农民一样怀着收获的喜悦,手交替地在果实上抚摸游走,他闭着眼睛,感受着两颗果实的温暖、坚实与光滑,还有那两粒渐渐坚硬起来的种子。

大概是山峰被攻占的缘故,楚天舒只稍稍地一用力,没有遭到一点有效的阻击就改变了白云朵侧卧的姿势。

现在,她是仰卧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此处省略若干字】已经散开了,【此处省略若干字】的山峰凸显在他的眼前。

山峰的两侧,是两朵粉红色的花瓣,那是刚刚解除了的暗道机关,像两扇弧形的门,毫不设防地敞开着。

这会儿,白云朵的眼睛闭起来了,不是熟睡的闭,是使劲的闭。

她的鼻翼在歙动,她的小小的、洁白的珍珠贝一样的牙齿在咬自己的下嘴唇。

她的脸扭曲着,看上去仿佛有点痛苦,但绝对是生动的、美丽的,绯红如霞,令人惊艳。

她的手使劲地抓着睡衣的一个角,好像溺水者抓住的救命稻草。

楚天舒在她脑袋下的手一弯,白云朵的身子很自然地侧了过来。

她闭着眼【此处省略若干字】,又像是在颤抖。

楚天舒的睡衣也散开了,他紧紧地贴着她,好像要用他那发达的胸肌,压抑住她两座山峦的起伏。

“小朵朵。”他喃喃自语地说:“小朵朵,小宝贝儿,小傻瓜,你可不可以不这么顽皮呢?”他的话语含糊不清,好像喝高了的时候,舌头有点不听使唤的样子。

白云朵紧紧地贴着楚天舒,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躺在了父母的怀抱,身子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一会儿缓,一会儿急,飘忽不定,好像隐忍着浅淡的痛楚和挥之不去的恐慌。

“我想吻你,我可以吻你吗?”他咬着她的耳朵,柔声问。

楚天舒对自己的这个表现也不满意,这么一来,他不再是一个气势汹汹的进攻者,倒像是一个可怜的乞讨者。

白云朵没有答应,也没有动。

楚天舒雄心勃发,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武器首先是嘴。

他吻她的脸,额头,鼻子,然后渐渐地转移到了她【此处省略若干字】。

白云朵侧过头去,不肯轻易地交出她的嘴唇。

太轻易的缴械投降会降低进攻者的胜利感。

楚天舒的嘴唇恋恋不舍地慢慢离开,但是他的心里一点儿也没有失落感,他知道给被征服者留这么一小块阵地,可以让她放松警惕,其他的阵地攻占起来会容易得多。

他吻着她的下巴,想起了野外定向训练时缓慢地从一座小小的山崖攀滑下去,一点点逶迤而下,只不过这个岩壁是一条光滑细嫩的脖子,长长的,有着天鹅绒般的质感。

他的舌头变成了攀爬时的手臂,在光滑的岩壁上徜徉,细细地探寻可以停留的地方,他体察到了她颈动脉的跳动,那是她生命的搏动。

嘴唇和舌头的侵略属于蚕食,而手上的进攻几乎是掠夺。

他的抚慰着【此处省略若干字】,面面俱到且又重点突出。

他的手开始抚摸她的脸,用手指作为梳子,将光洁额头上的乱发拢了上去,不让遮挡住她的脸。

他的手又顺势下滑,轻轻地揉捏她的耳垂。

然后,手继续往下,掠夺者与蚕食者在颈脖处汇合。

两路兵马在这里稍作短暂的停留,好像是在商量各自进攻的方向。

好了,兵分两路,继续发起进攻。

他的舌头往下云游的时候,他的手则以同样的速度往外包抄,配合非常的默契。

他的舌头漫游到她的锁骨处了,在平滑的涡状下陷的低洼地,他整个儿的脸停住了,好像在试探那儿的深度可不可以埋下他整个的头。

他吻着她那儿的皮肤,他的舌头变成了熨斗,似乎要把锁骨窝处熨平。其实那儿也是光洁的,没有一丝皱褶。

之后,舌头的行军进度明显地加快了。

他的手也已经顺着她的脖子,通过后背,来到了她的腋窝。

那是另外一个水润草嫩的地方,是许多食草类小动物的梦中天堂。

蚕食者暴露了他的贪婪嘴脸,他用嘴含住了她的一只【此处省略若干字】,动作突然而凶猛,仿佛担心稍微一迟疑,这两只机警的大白兔会在眼皮底下逃得无影无踪。

其实,它们是逃不掉的,也不会逃,因为它们的腿长在主人的身上,主人都已经放弃了防守,它们也乐得享受舌尖的爱抚。

楚天舒到底还是按捺不住了。

他的嘴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的,这使得他的呼吸开始有些困难。为了自己不至于堵得慌,他不得不把它吐出来一半。他的手也迅速撤了回来,毫不客气地抢占了另外的一只,都立过赫赫战功,凭什么只有嘴巴可以得到如此美妙的犒赏。

嘴唇和手指同时都得到了一颗坚实的种子!

手指尖轻轻地撩拨着它,嘴唇时轻时重地吸吮着它。

她的身体早已变成了一条刚刚被打捞上来的鱼,张着嘴在不断地喘息,急促而渴望。

这一次,楚天舒的手不再允许嘴唇贪功了,它是野战部队,必须自觉地担负起攻占主阵地的任务。

它对腹部的遮挡物展开突袭。

但是,防守部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进入了防守阵地,白云朵的手牢牢地占据了主阵地的防守要道,她紧紧地抓住了【此处省略若干字】的腰部。

楚天舒用一根手指头作为先头部队寻找她的小拳头的空隙,想挤进她的拳头内部将它们各个击破,可以却没有成功,不是没有空隙,而是这个空隙不足以容纳他的一根手指头。

当然,他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他希望不战而屈人之兵。

先头部队没有和防守部队作过多的纠缠,他们绕过防守区域继续往下,滑过柔软的纤维,偷偷越过她的小腹,直达下边略略往上鹘突的地带,好像是要吸引主力部队的撤防,他可以闪电回袭,一举突破。

但是,对手很狡猾,她的手没有跟着他的手下滑,仍然固守在的阵地前沿,把核心大本营的外围交给这无耻的进攻者。

进攻者围魏救赵的阴谋没有得逞,他小心翼翼地不去从外围触碰核心大本营,而是回头去攻陷大踏步前进时被他忽略了的肚脐眼。

他把头埋在那儿,用它去蹭,用舌头在那儿兜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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