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1 / 1)
所以那白胖经理渐渐把两美女当成了贵客,而视楚天舒为跟班的。
听白胖经理提到了神秘冰吧,向晚晴和白云朵交换了一个眼神,很潇洒地抬了抬手,示意白胖经理前头引路。
当走到最里边进入冰吧的通道时,白胖经理介绍说,这可是酒吧最高档的地方,每个人的最低消费是666元。这话说完,随即带着职业化的动人微笑,伸手向白云朵和向晚晴做了请入的动作,对楚天舒却视而不见。
楚天舒觉得好笑,索性站下来。
白云朵看出了端倪,也站住了,对楚天舒微微一躬身,说:“老板,您先请。”
向晚晴看了白云朵的表演,暗暗好笑,她也顺势伸出了手,说:“楚老板,请吧。”
白胖经理傻眼了:自以为阅人无数,今天看走眼了,原来这个不起眼的年轻人才是最尊贵的客人,这两大美女只不过是来替他烧钱的。
他忙侧过身来,对楚天舒一个劲儿地点头哈腰。
生意人只认识钱,谁能给他带来赚钱的机会谁就是他大爷。
进入一条神秘的走廊,地灯突然朦胧起来,气温骤然清爽,窄长的通道两边全是一道道封闭极严的包房门,白胖经理领路到尽头,厚重的大门大开,露出“冰吧”两个幽幽的粉银色大字。
一处四季结冰的冰吧呈现在他们面前,大约三四百平方米的样子。
楚天舒的第一直觉就是仿佛置身于金属和玻璃的世界。
冰吧最大的亮点是中间有一圈冰槽,刚好绕吧台一周,里边随客人的喜好冰冻着酒水。
在晶莹剔透的坚冰下面,还隐隐有潺潺流动的清水,冰上浮了一层白蒙蒙的雾气,但并不感觉有扑面的寒意。
丝丝凉意淡淡轻烟造就的氛围,真让人有恍若仙境的感觉。
连见多识广的向晚晴,都忍不住四下巡视一圈,议论说装修实在别致精良,令人叹为观止。
打量了一番之后,楚天舒总算理解了白胖经理所说的来得真巧,原来,这么大的冰吧内,除了两名调酒师和两名侍者,客人除了他们三个之外,只有稀稀拉拉的不多的几个人。
白胖经理解释说,刚开张,晚上的客人才多。
两名年轻高大的白衣侍者殷勤过来询问,几位是坐圆桌还是坐吧台。
三个人一致选择坐吧台。
齐齐地坐在高高的吧凳上,体会着新鲜有趣心旷神怡的感觉。
白云朵则开始摆出一副消费者的尊贵身份,提议放音乐。
于是悠扬的萨克斯就在冰吧内弥漫开来。
轻雾缭绕,淡淡紫光中,酒吧的意境显得颇为深远。
“有钱真是好啊,可以穷奢极欲。”楚天舒笑着感慨完,又问了一句令人喷饭的问题:“可惜太贵了,玩一次够我吃几个月的方便面吧。”
这话招来了周边的几双白眼,年轻的侍者甚至在窃笑。
白云朵悄悄的踢了他一脚,好像是在责怪他又露怯了,低声说:“不说话会哑巴了,又不用你花钱,穷叫唤什么。”
幸好向晚晴及时化解了楚天舒的尴尬,她大声招呼侍者点酒。
侍者赶紧跑到向晚晴的身边,欠身低声介绍说:“这位小姐,请看这边的霓虹灯牌,上面的酒单里,全部免费供应。”
白云朵和向晚晴同时眼睛一亮,开始指挥两名专业的调酒师,熟练地连珠炮般地开要鸡尾酒。
楚天舒赶紧说:“哎,酒水是别人的,肚子可是你们自己的。喝多了,我一个人可抱不动两大千金哪。”
白云朵又白了他一眼,说:“你放心,醉不了,跟你平常喝的白酒比起来,这鸡尾酒跟漱口水差不多。”
楚天舒听她们跟调酒师说着“红粉佳人”和“蓝色玛格丽特”之类的时尚酒名,不由得摇头哑然失笑,自嘲道:“看来在这种场合,我基本上是个白痴。”然后他果然向调酒师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有没有不带酒精的饮料?”
白云朵没好气地说:“给他来矿泉水!”
调酒师还真听话,顺手就从冰槽里拎出来一瓶冰凉的矿泉水,放在了楚天舒的面前。
白云朵首先撑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倒在楚天舒的椅背上。
向晚晴也忍不住放声大笑。
在白云朵的示意下,调酒师在楚天舒面前放上了一杯黑俄罗斯伏尔加。
见了洋酒,楚天舒还真有点头大。他马上就想了起来,那天在临江市的名士俱乐部与宁馨拼酒,就是因为对洋酒的不适应才酒后失态,与郑小敏发生了本不该发生的身体交流。
不过,他又转念一想,也好,喝点酒,和白云朵的欢娱时刻可以更有状态。
酒上齐了,楚天舒为了显得有点绅士风度,他举杯说:“来,我先敬两位美女一杯,感谢你们带我来开洋荤。”
白云朵笑着拉了他一把,说:“今天晚晴请客,我买单,轮不到你第一个举杯。”
楚天舒只好将杯子放了下来。
向晚晴看着两人亲昵的举动,淡淡地一笑,说:“那好吧,我先敬你们,祝你们美满幸福,白头到老。”
说这话的时候,楚天舒注意到,向晚晴的眼神有些漂浮,笑容也显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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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朵大声说:“不对,不对,晚晴,你这说的什么话呀,今天我们是来庆祝你复了职,我报了仇,不是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
第098章 迫不及待
向晚晴幽幽地说:“我不管,你们爱喝不喝,我先干了。”
不容分说,向晚晴杯子一晃,干了。
白云朵和楚天舒也只得跟着干了。
“呵呵,反正是免费的,不喝白不喝。”向晚晴笑了起来,翘着兰花指,又自顾自地喝了一小杯。
楚天舒和白云朵对视了一眼,只好陪着向晚晴一次次杯底朝天。
说起来是庆贺,可气氛并不是很喜庆。
重新斟上酒,向晚晴看着白云朵,突然说:“云朵,喝完酒,我就不回去了。”
“干吗?”
“给你们腾地方。”
楚天舒的手一抖。
白云朵脸上一阵发烧,说:“晚晴,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总是酸溜溜的。”
“有吗?”向晚晴答非所问地说:“洋酒就是这酸不拉几的味道。”说着,举起杯子又要喝,白云朵看不下去了,夺下她的酒杯,动情地说:“晚晴,你别这样好不好?”
向晚晴说:“我怎么了?你不早就想给他当二奶吗?现在名正言顺了,我替你们高兴还不行吗?天舒,她还不好意思呢,你陪我喝好不好?”
楚天舒看了看白云朵,说:“晚晴,我帮云朵,真没有什么不良的目的。大家都是好朋友,要是你遇到了什么困难,我也会尽力而为的。”
听了这话,向晚晴心里又泛起几波涟漪,她淡淡地笑笑,说:“天舒,这个我相信,就凭云朵做了你的二奶,你也不能扔下她的姐妹不管,对吧?”
对于向晚晴半真半假的玩笑,白云朵无奈地说:“晚晴,我知道你比我认识他早,我说过的,我只给他当二奶,你还可以争取当大奶嘛。”
向晚晴把酒杯从白云朵手里拿回来,侧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楚天舒,问道:“是这么回事吗?”
楚天舒真的难以回答。
回答是,那就要伤白云朵的心,等于承认她只是个二奶。
回答不是,那就要让向晚晴难堪,等于拒绝了她做大奶的可能。
楚天舒只好笑着说:“什么大奶二奶,玩笑而已,还是不要太当真的好。”
这一句,本想两全其美,可等于把两个美女都得罪了。
向晚晴率先发难:“楚天舒,你要是敢拿云朵开玩笑,我一定要在电视上曝光你的丑恶嘴脸。”
白云朵马上接着说:“楚天舒,你拿我开玩笑就算了,你要胆敢跟晚晴开这种玩笑,哼,我认识你,我手里的手术刀可是六亲不认的。”
被众多的美女缠住好像看上去挺风光,可是,这其中的麻烦只有被缠过才能知晓。
楚天舒好一阵的苦笑,抱着杯子向两位美女求饶:“刚才我说错话了,自罚一杯,你们饶了我好不好?”
看着楚天舒可怜兮兮地模样,向晚晴和白云朵互相一碰杯,欢快地说:“耶,干杯!”
管他呢,只要美女们开心,低头认错又算得了什么?
楚天舒顿时释然,和向晚晴与白云朵又是一番觥筹交错。
喝着,喝着,向晚晴就有点喝高了的迹象。
一来她的酒量不如白云朵,二来她喝得比较急,三来她喝得比较郁闷,她突然觉得不对劲儿,一脸惆怅地对白云朵说:“云朵,不对,那天晚上,我亲耳听见他把大奶当好处许给别人了。”
楚天舒真的是无语了。
平日里向晚晴作为一个铁肩担道义的记者,向来开朗大方,今天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非纠缠在这大奶二奶的事情上死死不放呢?
对于向晚晴的苦闷,楚天舒可能有所不知,但与她亲如姐妹的白云朵此时却似乎明白了几分。
向晚晴与楚天舒咖啡厅相亲回来的当天晚上,她就详细向白云朵描述了当时楚天舒奋不顾身为她遮挡歹徒子弹的场景,激动和爱慕之心溢于言表,只是那时候白云朵和楚天舒并不熟识,没怎么太在意而已。
后来,楚天舒在白云朵的刺激之下,非要去找朱旺财以死相拼,向晚晴为了阻止他去冒这种不必要的风险,竟然爬上窗户以跳楼相威胁,这感人的一幕却因为白云朵过于激愤没太放在心上。
今天的向晚晴得知楚天舒帮助白云朵收拾了朱旺财,眼见着白云朵要兑现当二奶的承诺,她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就要离她而去了,瞬间失去了一名好记者的沉稳与睿智,小女孩心态一再掩饰却还是忍不住会有所流露。
以向晚晴的性格,如果换了是别的女孩子,一定会有所作为,可是,要与这个男人产生肌肤之亲的女人,却又是自己亲如姐妹的闺蜜白云朵,向晚晴心里的苦痛挣扎,实在是无以言表,只好借酒浇愁。
身处其中的白云朵心里也很难受,她不得不劝解说:“晚晴,老楚刚才都说了,不过是一句玩笑,你可别当真啊。”
向晚晴一笑,说:“我不当真,可把不住人家要当真哦。”
楚天舒笑着说:“晚晴,杜警官你那天在咖啡馆里也见过的,我和她见面就开玩笑,要句句当真,早就交往不下去了。”
真是无巧不成书,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楚天舒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正是杜雨菲。
他看了向晚晴一眼,举着电话就要往外走。
“是她吧?”向晚晴的眼光确实与众不同,不仅有着记者的敏锐,也有着女孩子的敏感,从楚天舒看她的那一眼里,向晚晴就立即猜到了来电话的人就是杜雨菲,如果是其他的人,楚天舒根本用不着要看那一眼。
楚天舒只得点头,停下了脚步,当着两人的面,接通了杜雨菲的电话。
即使在悠扬的音乐背景下,杜雨菲的声音依然显得特别的响亮:“楚天舒,你在哪?我要请你喝酒。”
喝酒?楚天舒的胃里不由得一阵痉挛。
换做其他的未婚男青年,有美女主动请喝酒简直是求之不得的大喜事,可楚天舒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上一次陪宁馨喝酒,把这个小公主得罪了,至今还没有找到解释的机会,还无意中伤害了一个郑小敏。
今天又陪着眼前的两位美女喝酒,已经喝得是头皮发麻了,现在又加上一个杜雨菲,楚天舒的头几乎快要有磨盘那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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