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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essay给交了 下周开始实习 应该不会有现在这么忙了

我会慢慢地开始恢复早上八点半日更~

☆、第67章 番外柔太妃篇(一)

薛慈沅被母亲抱在怀里,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自己的父亲,兄长被突如其来的官兵们带走,原本还热闹的饭桌上,一下子就空荡了起来,女眷们各自抱成一团,向后缩着,早就已经泣不成声。

薛慈沅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害怕自己的哭声会让官兵们愈加不耐烦,她扯了扯母亲的袖子,毕竟是个小姑娘,年纪也还很小,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抽泣的声音加上她稚嫩的嗓音让她的母亲更加慌张。

“娘……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要带走爹和哥哥们,他们回来带走沅儿嘛,沅儿害怕……”

母亲将慈沅抱得更紧了,清点人数的官兵从门外走了进来,扫视了一圈屋子里的所有人,他对着一旁的官兵问道:“薛家的那个小姑娘呢,太后娘娘说让她入宫。”

站在一旁待命的士兵立即指了指被搂在母亲怀里的慈沅:“就是她,薛家的小女儿,不过太后要她干什么?不是说只要男丁就行了吗?难道姑娘也要……”

“太后娘娘说了,薛家有企图谋反之意,本来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念在薛将军从前功绩,薛家小女又不过是个姑娘,就留她一条性命,充入后宫,做个伺候人的婢子。”那领头的难得有兴致与他解释了几句,“还不快去把她抱过来。”

“这小姑娘才多大,太后娘娘……”那官兵有些于心不忍,却见领头的冷哼一声:“妇人之仁,太后娘娘吩咐你做什么,去做便是了,哪儿来这么多疑虑。”

他说着亲自走至慈沅与她母亲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眼:“薛夫人,识相的呢,本官就不亲自动手将薛家小姐抱出来了,你也是知道的,本官就是个粗人,万一毛手毛脚地一不小心伤到了薛小姐,可别怪本官。”

薛夫人冷冷地盯着那人:“苏治!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人!你无功无绩,若不是仗着太后娘娘的这层关系,那里有你今日的位置!我家老爷平日里对你也不薄,却不想你恩将仇报!慈沅是我亲生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得起那种伺候人的苦,今日,除非你从我尸体上踩过去,不然我就算是拼尽全力,也不会让你带走慈沅的!”

苏治挑了挑眉毛,轻轻吹了口气:“我说薛夫人啊,您似乎还没搞清楚情况,您还以为您是从前那个薛大将军的夫人吗?你早晚都是要死的,何必急于现在这一时,本官就是看在与薛将军共事一场的份上,劝夫人一句,珍惜这最后的时间吧,别动不动的,就自寻死路。”

薛夫人别过头,将薛慈沅紧紧地护在怀里:“我呸,不要脸的狗东西,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我夫君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我祖上也个个都是靖国镇守边关的大功臣,你算个什么东西,战场厮杀的时候,你可有杀过一个敌军?沙场谋略的时候你可有进献过一个计策?小人得志,终有报应!”

苏治猛地甩了她一个耳光,怒火中烧:“你个娼妇,给你点儿颜色,就在爷这里开染坊,爷不过是见你姿色还不错,才在这儿与你废话几句,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别怪爷粗鲁了。”

他顿了顿,那记耳光下手极重,薛夫人只觉得耳畔还在嗡嗡鸣叫,血从嘴角流了下来,可她依旧昂着脖子,将慈沅保护得很好。

“来人吧,把薛夫人给我拉开,将那薛家小姐给爷拉出来,谁若是做成了,爷就让他,也尝尝将军夫人是个什么滋味儿。”苏治笑地诡异,他转动着手腕,眼眸看向薛夫人。

薛夫人不可置信地等着苏治:“你!你这个卑鄙小人!我乃堂堂将军夫人,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就算我夫君蒙冤,你也没有权力……”

“没有权利?那苏某今日就让薛夫人看看,苏某到底有没有权利。”苏治说完这句,对着身后的一众官兵使了个眼色,“还不快给我上?”

那些官兵本就不是什么好兵,能留在京城里当差,而不用上战场便享受俸禄的,谁不是塞了银子的,京城里平日哪里用得上他们,私底下什么没玩儿过,早就一个个地贼眉鼠眼起来,苏治一发话,便蜂拥而上。

就算薛夫人下了再大的决心,用上了吃奶的劲儿,也敌不过这么多男子的力气,不一会儿就败下阵来,被一个粗壮的士兵拽了出来,随即一个瘦猴小个儿一把托住薛慈沅,将她二人分离,嘴里还喊道:“苏大人,苏大人!小的分开了!”

苏治嘴角含笑地欣赏着这一出闹剧,若是有茶,估摸着他都能当一出戏来看了:“不错,还有那个大高个儿,本官都看见了,少不了你二人的。”

他眼神暧昧,粗壮的大高个儿手里还拖着薛夫人,他嘿嘿一笑,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薛夫人愤恨地看着眼前的一众强盗:“苏治!你个无耻的卑鄙小人!从前老爷对你那么好,真是白瞎了眼!老爷这辈子唯一做错的,就是一心一意为太后娘娘为靖国卖命,到头来却被占了功劳,栽在你这小人手里!我呸!”

苏治眼眸微动,他动了几下脚步,上前一把挑起薛夫人的下巴:“啧啧,薛夫人不愧是将军夫人,连说话都这么有气势,死到临头了,还想逞这口舌之快,也罢,苏某这会儿子想到些有趣的事儿。”

薛夫人一脸戒备,总觉得苏治有什么阴谋诡计,果然,他接下来的话,让薛夫人的眼珠子差点都瞪出来了:“薛小姐年纪这么小,还没对男女之事启蒙过吧?薛夫人这做母亲的,怎好让薛小姐连这事儿都不懂,苏某都替您想好了,一会儿薛夫人就在这里,为薛小姐亲身示范,一定记忆犹新,印象深刻,薛夫人您说呢?”

薛夫人听到这里,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她两只脚猛地向苏治踢起,苏治就算再怎么不中用,也好歹是习武之人,一个闪身就躲了开去:“哎哟,薛夫人如此精力充沛,看起来是迫不及待啊?”

“苏!治!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畜生!”薛慈沅被瘦猴拉在一边,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母亲,她伸出双手,在空中来回挥动着:“娘……娘……沅儿害怕……娘……”

苏治的目光成功被薛慈沅吸引:“薛小姐,来,到苏叔叔这儿来,不要害怕,薛夫人和苏叔叔只是想请你看一出好戏,您说是不是啊?薛夫人?”

“你放开沅儿!把你的脏手从我家沅儿身上挪开!”薛夫人已经气得满脸通红,她一丝不苟的发髻早已凌乱,身上的衣裙也多处被撕裂,看起来狼狈又落魄。

苏治冷冷一笑,抬手道:“你们两个,还不快去享受你们的战利品?我苏某说话,可一向是算话的。”

一个大个儿一个小个儿欣喜地上前,粗鲁地一把拽下薛夫人的衣服,薛夫人保养地极好,一身雪肌,二人只觉得比怡红楼里的姑娘还勾人,大高个儿咽了咽口水,直接俯□子就去亲,薛慈沅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娘。

“薛小姐,苏叔叔请你看戏,你可要认真些啊,毕竟这些东西,你娘是来不及教你了,只好现在,慢慢示范给你看了。”

苏治笑得越来越猖狂,薛夫人不断的挣扎,却于事无补,身旁还围着一圈观摩的士兵,薛夫人心如死灰,她忽然停下了挣扎,大声道:“薛慈沅,你给娘记住,你是不论走到哪里,改名叫什么,你都是薛家的孩子!”

苏治不耐烦地看着她:“把她的嘴给本官封上!”

话一出口,就有人拿着地上的布条,想要上来强行塞进薛夫人的嘴里,薛夫人不断地扭头躲避,快速地说着:“苏家,将咱们薛家一门残害,太后娘娘还摆出一副仁德的样子,苏家是咱们薛家一辈的仇人!你记住了吗!”

薛慈沅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大声哭了起来,根本无暇回答自己母亲的话,薛夫人没有等来慈沅的回答,眼看布条就在眼前,她瞪大了眼睛,猛地咬住自己的舌头,一众官兵发现事情不对,可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薛夫人咬舌自尽,死在了被玷污之前。

苏治冷冷地看着衣衫不整,倒在餐桌上的薛夫人:“真是晦气,还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不过是让两人办个事儿,就给爷咬舌自尽!”

瘦猴和大高个慌了神,二人就算再蠢也知道人死在了当场,是不好解释的:“苏大人……这……这……这可怎么办啊!”

苏治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二人一眼:“什么怎么办?不过是死了个女人,随意找个女人上去充数就是了,这些小事还要问爷,反正太后娘娘也不会一一过目。”

二人忙不迭地点头:“苏爷说的是,苏爷说的是。”

“知道爷说的是,还不快给爷去找?愣在这里做什么?等着太后娘娘察觉责罚下来吗?”苏治猛地朝二人屁股后面踢去,“快给爷把衣服拉好,像什么样子!来人!先把薛小姐带回宫,给太后娘娘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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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柔太妃也是可怜人

阿暖在努力写今天的第二更 补上昨天的

我以为幼儿园实习不会很累 结果这两天把我累得

tat不忍直视。

被各种强吻 袭胸什么的

还被坏孩子砸东西 吐口水 追着小孩子满地跑

不过还好也有好孩子 特别听话 嘴也很甜

还有小孩儿夸我漂亮【(*^__^*) 嘻嘻……

☆、第68章 探究

“陛下,这香囊是皇后娘娘做给您的?看着样式倒是新奇,可怎么看都不像是男子佩戴的,还是……这是您做给皇后娘娘的?!”穆南大胆的猜测着,嘴上还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前头听着还好,后来越说越离谱,少翊瞪了一眼穆南:“脑子里在想什么呢,朕怎么会做女人家的东西,神经病。”

“陛下何为神经病?陛下又在医术上看到什么有趣的病例了?”穆南脑子不知为何就是转不过弯儿来。

少翊抚了抚额头,觉得穆南一定是被倾璐同化了,听说最近倾璐终于忍不住崩了,向穆南表达了心迹,难道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然后智商会互相传染了?

“这都是什么玩意儿!是恭贵人送给皇后的,说是亲手缝制的。”少翊懒得跟他绕圈子,直接将这东西的来由说了个明白。

穆南又左右翻弄了几下,笑意不减:“恭贵人?就是从前那位陈选侍?陛下难道怀疑这香囊里有不好的东西?”

“不然朕让你来研究绣图吗?”少翊翻了个白眼,轻抿一口茶盏,“论药理,朕没你来得扎实,只是觉得香气甚异,以求万全,找你来瞧瞧。”

穆南收敛起笑意,他先是将香囊放至鼻下闻了闻:“陛下,不知臣可否将这香囊拆开一看?这香囊里头香气太多,臣怕判断失误,还是看一看的为好。”

“拆。”少翊的双唇间轻轻吐出一个字,穆南一个口令一个动作,麻利地就将香囊拆了开来,将里头的东西一一倒出,放置在桌上。

他细细地拨开一些,仔细辨认,时不时的用手轻轻拈起,放在鼻下闻一闻,过了好半晌,才面色凝重地抬起头来:“这里头,有分量不轻的洒金柏,这一类松柏类花对肠胃有刺激作用,若是脾虚胃弱的人闻多了,会出现恶心不适的症状。”

“刺激肠胃?”少翊皱起了眉头,这倒和他设想中的不太一样,“就没别的了?你再仔细看看?可有什么,能让人体寒的东西吗?”

穆南摇了摇头,讲得很坚决:“回皇上的话,体寒之症除非进食,不然仅靠香气,很难进入人体,就算是凑在鼻子先使劲儿闻,也无法造成航后娘娘现如今的症状。”

“朕还以为……”少翊将那香囊的锦袋握在手里,神色有些复杂,“朕还以为终于有人露出了马脚,原来不过是虚惊一场,朕是高兴又不高兴。”

这倒让穆南诧异了起来:“皇上这话说的矛盾,那陛下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朕也不知道,朕高兴的是皇后现如今如此喜欢恭贵人,她也算是不负皇后期望,虽说这松柏刺激肠胃,可皇后哪儿都不好,就肠胃好得很,哪里会受影响,不高兴的是这么多年了,在皇后身上下手的人,朕还是没能抓出来,再拖下去,恐怕……”

“陛下宽心,近几年来,皇后娘娘的体寒之症已经受到了控制,不仅是因为咱们的药物,对方不知是怕被陛下察觉,还是良心发现,药量已经在逐步减轻了,近日更似乎是没有下药,这也算是……也算是喜事了。”

少翊抬起头,对着穆南苦笑一声:“你不必安慰朕,朕作为一国之君,作为皇后的夫君,竟然连一个对她下毒的人,都抓不出来,朕有何颜面面对皇后?又有何面对颜面面对皇后的家人?他们将盈之交到朕的手里,朕却……”

“陛下,这并非您的过错后宫争斗,从未停歇,这从臣入宫第一日起,就已经知道了,皇后娘娘仁德,吉人自有天相,必定能逢凶化吉的,但是当务之急,是千万不能让皇后娘娘怀上皇嗣,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朕有何曾不明白这个道理?可这么多年了别说是皇后一心期许,朕不忍她月月失落,就是太后她都……老人家什么心思,你也是知道的,朕瞒得好辛苦,真的好辛苦,每每见到皇后神伤失落,忍着剧痛还对着朕道歉的样子……朕就……”

穆南叹了口气,将香料重新装回香囊,收整好放在少翊手侧:“陛下辛苦,臣都知道,可这也都是为了皇后娘娘的安慰着想,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治好娘娘的体寒之症。可有一句话,臣不得不说。”

他缓了缓声音,话语里带着试探:“臣说如果,臣是说如果……如果皇后娘娘的体寒之症,一直未能治愈,可靖国需要陛下的亲子来继承皇位,陛下您又……该当如何?”

少翊猛地推开手边的香囊和茶盏,杯子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门外的德福忙站起身来,敲了敲房门:“陛下……?”

“无事,你们先下去吧,是我不小心没拿稳茶盏。”不等少翊出声,穆南就朗声对着门外道,德福不疑有他,点点头:“是,奴才知道了,奴才一会儿进来收拾。”

穆南蹲□子,将碎片一一捡起,叹了口气:“陛下,您又何必逃避这个问题呢,你我都知道,其实药材都差不多要用尽了,皇后娘娘的体寒之症……”

“不会的,有朕在,就一定能治好皇后的病,若是……若是无子,从宗亲里过继一个过来,又有何难,不是皇后的孩子,朕就不屑与别的女子生。”少翊的声音轻缓,却十分有力,字字凿进穆南的心里。

穆南拾起碎片的动作一顿,随即又继续了起来:“陛下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那臣就也不多说什么了,今日陛下刚至围场,想必他们一定设宴款待,陛下就好好享受,咱们抛开一切烦恼,不醉不归。”

少翊抬起眼眸,定定地看着眼前太医服饰的穆南,好片刻才点了点头:“好,咱们就抛开一切烦恼,来个不醉不归!”

盈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暮归时分,她揉了揉眼睛,伸长了酸涩的腿,一不小心踢到车厢里的箱子,发出一声闷响,门外候着的一众婢女松了口气,倾璐掀开帘子,缓声问道:“娘娘可是醒了?”

盈之还有些糊涂,她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反应过来:“咱们这是……”

倾璐扑哧一笑,向后招了招手,示意侍女们将茶盏递上来给盈之漱口:“咱们早就到围场了,可娘娘半路上睡了过去,陛下说不要扰着娘娘歇息,就带领着大臣们先进去了,让奴婢几个在这儿候着您。”

她将茶盏递给盈之,又送上铜盆:“娘娘真是一路好睡啊,苦了咱们几个,在这里苦等了这么久,脚都快站麻了。”

倾璐从小伺候盈之,自然是什么话都敢说,可后头捧着东西的小宫女却吓破了胆,忙不迭地摇头:“奴婢不累,奴婢不累。”

盈之将口中的水吐在了铜盆里,由着倾璐搀扶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倾墨站在后头,适时地为她披上披肩:“娘娘,这儿风大,仔细着身子。”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俩瞧瞧那小丫头多懂事儿,倾璐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连本宫都敢随意教训了,陛下呢,咱们先去找陛下。”盈之用手拉了拉披风,径直往前走去。

倾璐又是一笑,抿着嘴乐道:“娘娘真是一刻也放不下陛下,陛下就在前头的屋子里歇息,一会儿子围场里当差的大臣们准备了一场筵席,娘娘不如先回屋子换一身儿衣裳,再去寻陛下?”

盈之思索了片刻,才欣然应允:“好吧,既然是筵席,可又并非太正式的,咱们有没有将那身水蓝色的衣裙带来?那是陛下刚赏下的料子做的,陛下看了一定喜欢。”

“带了带了,娘娘吩咐的,别说是一件裙子了,就是一个柜子,咱们也得给您搬来啊。”倾璐笑着打趣儿,领着盈之往屋子里走,“娘娘您现在这儿歇着,奴婢和倾墨去给您找找,方才几个小内侍把箱子搬了进来,也不知放在了哪里。”

盈之点点头,放了二人去,倾璐拉着倾墨的手,从屋子里退了出来,刚想抬步,就听倾墨低声说:“也不知娘娘这样是福是祸,都八年了,却依旧还是老样子。”

倾璐愣了愣,随即垂下眼睑微微一笑:“我倒觉得挺好,至少没从前那副老气横生的样子,说话做事也鲜活了不少,只要娘娘活得开心,不是就够了吗?”

“可这样……终究不是回事儿啊,咱们都知道,娘娘同从前不一样了,记不得从前的事,还总是记岔了,咱们瞒着老爷夫人,一瞒就是八年,这样做……真的好吗?”

倾墨低着头,情绪有些低落,倾璐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倾墨,你就是瞎操心,陛下都不急,你在这儿急什么,还是那句话,只要娘娘高兴,陛下又待娘娘这么好,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呢?老爷夫人,也不过是想娘娘平安喜乐罢了。”

“……哎,你说的,倒也是,就怕娘娘哪一日想起来了,又出什么事端。”倾墨说着,一把推开储物间的屋门,放下心思,开始找那件水蓝色的衣裙。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谢安了!世界都明亮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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