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很坏[综民间故事]_分节阅读_2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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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呢,娘?”刚交好的朋友,还没深入了解呢,这就被抓走了。伤心欲绝。

她娘安慰她:“没事儿啊闺女,修长城又不是坐牢,修完就回来了啊!实在回不来,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总会有的。”

孟家女心里一咯噔,忽然想透了,问:“娘,合着你们催我俩成亲,就是为了让喜良顶了壮丁的名额?你们好狠的心,如此坑女儿女婿!”

“混账!”孟爹呵斥一声,道:“说的什么话,你与那范什么良的才认识几天?张口闭口替他考虑。”

孟姜女心里嘀咕,合着被抓的不是你郎君。

作者有话要说:

☆、第38章 孟姜女哭长城3

松江到上郡,一千多里地,范喜良脚底板的泡烂了好、好了烂,一个多月的功夫,一行人赶到了秦朝军事防御建筑工地。同行有个叫徐二的,搀着范喜良,长叹一口气,好歹是到了。

范喜良也松了一口气,不管好差,好歹能落脚了。

这两人差不多的年纪,徐二以前是个走街串巷卖杂货的,脚底板的功夫比他强,连着日夜走了一个月,除了面色憔悴点,人倒还好。

两人裹在人群中,进了劳工所,军营就在不远的地方,站在这边还能隐约看见那边巡逻的士兵,也能看见军帐,跟这边是一样的制式。其实每回说军帐军帐,并不一定都是布扎的——哪儿有那么多耐水的布啊!尤其是现在这种长期屯兵之地,要一年都住帐篷里,都不用敌军打,自己能病死一半人。因此一般都是靠近营地有什么,搭营地就用什么,这附近看不见尽头的营帐,多是木搭建的。

秋季将至,恐有阴雨,蒙恬大将军爱兵如子,前些天命人给各营屋顶上都铺了油布纸,又说秋天该养膘,以度冬日,给兵士们加了餐,所以兵营里来往的这些个兵勇,一个个看上倒是精神抖擞,红光满面,比在家里还过得好些。

徐二出去打听了一通,回来把这些一说,末了语气还有些羡慕:“要知道军营能吃肉,当初就早些来了。”

“得了吧,你们算是赶上了。”躺在里面有个人,不紧不慢接了句话,他来了有半年了,今天轮休,“这一个月刚好起来的,咱们劳工所也一样给铺了油纸布,加了伙食,要是搁一个月前,你搀着的这个病鸡,没两天就该死长城里头。”

范喜良听得心头一紧,没管那人语气冲,连忙问道:“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边,是不是常有死人抬回来啊?”

那一位换了个姿势,舒服地躺了下来,道:“天真!还抬回来?死尸一条条全混着当了地基埋里面了,谁有功夫给你抬回来!有时候忙得头昏眼花,站起来滚到山下、地基里都没人管你。”

这屋新来的十几个人脸都白了,徐二拍拍范喜良的肩膀。

新人里有声音问,“那要这么忙,你们几位为何还躺在这里睡大觉?”众人一听有理,连连点头,看向那人。这营房不大,进来两边大通铺,能睡下三四十人,个人的东西都规置在床上。这会儿声音吵闹,从一条被子里探出个脑袋来,语气很不善,怒道:“还让不让人睡了?妈的,好不容易现在有了轮休,轮到老子歇一天,吵着去死啊!”

先前说话的那个,也有些怵,压低嗓音道:“你们来的时候好,前些天刚下的令,做五休一。赶紧归置归置,一会儿巡房兵就会带你们去吃饭了,还有什么事儿巡房兵都会讲的,你们跟他客气些。”说罢一拉被子,蒙头睡了。

范喜良几个面面相觑,也不敢惹这些人,加上自己也都疲惫得很,简单把包袱收拾了一下,各自挑了地方挨着熟识的人躺下了。歇了不到一个时辰,有巡房兵来喊人,大家赶紧起床,跟当初在路上一样排好了队依次出去,到伙食厅领了饭食,小队里的队长分了,大家伙儿蹲在地上,稀里哗啦一会儿吃了个精光。吃罢了饭,一个个巡防兵领着手下的新人,讲规矩。不外乎是哪里可以去哪里不能去,谁跟着谁打下手,听谁的话,什么时辰吃饭,什么时辰回来睡觉,还有就是大家要相互友爱,不要打架生事,最奇怪的是都说结束了,这巡防兵说了个什么“饿米拖福”,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反正远远近近的巡防兵都说了,别的小队有人也马屁地跟着应了,范喜良跟着诸位,也道了一声“饿米拖福”,好像心里的急躁平和了一点。

大师父正在劳工所里巡视,听到四处“阿弥陀佛”此起彼伏,脸上咧开了一个无声的大笑。佛祖,弟子很虔诚吧?你看,虽然他们都不知道你,可是大家都很尊敬你,还都念着佛号呢。乖乖,远近营地里里外外四五十万人,每人每天念一句,您老多大的功德。

佛祖那是不知道,要知道准呸大师父一脸,你要脸不要?这年头、这地界谁知道佛祖?这就是一念,跟“我吃了”、“我睡了”、“我去洗衣服了”有什么两样?

扶苏公子正跟在大师父旁边,两人相处了一个月,如今有点儿如胶似漆的意思,大师父跑到哪里,扶苏跟到哪里。也没有别的意思,扶苏就是直觉,跟着蒙将军学的东西比跟着父皇多得多。父皇是亲父,可更是天下第一位皇帝,他有些怵,也有些太过尊敬。

可蒙恬将军不一样,相处久了,扶苏公子知道这一位虽嘴上不靠谱,可手里是真有本事。说不定父皇把我送来,就是为了让我多跟蒙恬将军学习,如何仁而不弱。这么一想,扶苏心里很甜,脸上也带了笑,问大师父:“蒙将军如何想出‘做五休一’的计策?如今看来,劳工们的干得比早先快了不少,长城修建有了些进度了。”

当初蒙大将军提出来的时候,几位始皇派来此地协理的文臣特别抗议,甚至闹到了他面前,理由很充分:始皇帝有令,三年内必得将燕赵两地的旧城墙完全连接起来。而今人手增加越来越少,每个月死掉的人比送来的还多,如果再休息一天,那什么时候才修的完?跟何况,休息的人就不用吃饭吗?如今天下大定,整个天下都是大秦,军队去哪里抢粮食都是自己的粮食,财政收入很吃紧,他蒙恬知不知道!

当时扶苏公子也很尴尬,说,蒙恬大将军就是搞军事的,应该比你们要清楚许多。

几位扭转话题方向,逮着人手不够的问题不放,说得天花乱坠,反正不给答应,最起码也要上报始皇帝,好好商讨一番,信使来回跑了七八趟的,才能定夺。

大师父知道了也没说什么,带着扶苏上正修着的城墙上看了两次,烈日之下,劳工们被晒得红黑,脱了人形,光着膀子挥汗如雨。老的胡须花白,小的个子才到他腰,见他来了,一个个跪倒在地,山呼“长公子”。扶苏拍板,通过。

那几位文臣哀鸣,声声泣,觉得自己的才是真正为了大秦朝的千秋万代、是名流千古的忠臣义士。有要寻死威胁的,也有暗搓搓写信回咸阳的,扶苏公子急得有些上火,都杀了也不好交代,想到这些人还在闹,他问大师父,有何看法。

大师父也是仁心一片,说得很诚恳:“长公子,刀戈是下下之策,不妥。挑两个嚷得最凶的,剥了官服扔劳工里面去,让他也搬两天砖。”

扶苏很欣赏大师父这种不随便杀人的作风,点点头道:“也不必挑了,全扔进去就是。”

两人还相视一笑,肩并肩回了军营。

军营中的司马将军正在主帐中等着这二位,见人回来了,连忙上前想要汇报工作。正巧大家都还没用饭,大师父留他一起坐下来吃。司马将军几次举箸欲语。

大师父放了筷子,让他别吞吞吐吐的,说话。

司马将军很为难,道:“蒙将军,是军粮的事,朝廷的六十万担粮草,不够一旬之用,可新的粮草补寄,连个信儿都没有。”本来都是一天两顿,早一顿稀粥,晚一顿黍米,劳工还能吃得再少一点,勉强也能支撑两个月,可照着蒙将军给众人一天三顿的吃法,这哪里够啊?

大师父道:“还以为多大点事儿,瞧把你为难的。我帐中有五箱金银,拿去买了粮草,应该能够顶一月之用。”

司马将军断然拒绝,道:“不行,蒙将军,那是您的私人财物,怎可充作军饷?况且这两年你领大军在外作战,等到回乡之日,空无一物,如何向家里人交代?”

大师父道:“子若如我,留之何用?子若不如我,又留之何用?”其实是忘了。

扶苏若有所悟,难道父皇送我至此处锻炼,也是这个意思?他给大师父夹了一筷子菜,道:“本公子也有私产若干,司马将军也搬去。”

司马急得站了起来,道:“不是,这搞得老臣跟强盗似的,怎么都是抢别家的钱,哪儿能搞自家人呢?这方法不妥。”

又纠缠了一会儿,最后司马将军也拿出了一部分私产,这事儿才算完了。可以后怎么办呢?大师父想起多年前还在清泉寺之时,全寺上下三百个和尚,每天三百多张嘴等着吃饭,光靠施主们的香油钱哪儿够?寺庙自有二十多亩地,有和尚负责播种收割,光景好的时候,甚至还有粮食多,可以拿到山下卖。

大师父提议,从劳工中另拨出一批人来,开垦荒地,种植作物,自给自足。

司马将军很兴奋,他也是南征北战多年的老手了,大师父把主意一说,司马将军一拍大腿,中!

扶苏也点点头,道:“以前军队常年四处征战,只能以战养战。如今父皇圣明,天下一统,除了北方匈奴侵扰,再无大战。蒙大将军以民养兵、以兵养兵的法子,很好。

“况且连年征战,士兵恐也疲惫,不妨再向父皇请一命,准许兵卒与当地女子成婚,日后安家在此,以兵替民,做防御城池。”

内行一交手,就知有没有。司徒将军心中得意,瞧瞧咱家长公子,多睿智!他一下子就忘了扶苏公子刚到上郡之时,他与众将军心中的不屑。

命令很快下达下去,秦兵作战勇猛,执行力也强,才半个月的功夫,就听说连民带兵已经开垦了一百亩田地,最先播种的一批,已经有种子冒芽了。扶苏去看了几次,心中很感慨,回来与大师父好一番说道。

大师父道:“长公子若真觉得好,不如多写一些家信,与公函一道发回咸阳,与始皇帝讲讲此处的风土人情。”

扶苏一愣,他只有很小时,曾与父皇嬉笑打闹,等长大之后,父皇越来越忙,他与父皇也越来越少私下讲话,心中有些怯意,道:“这不妥吧?”

大师父劝他,“有何不妥,父子亲情是人之常理,与父亲书信对话,也是尽孝心。老臣出门在外,家中双亲、子女也叮嘱要多多写书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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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回去写信了,先还是官方文件似的汇报,越写越流畅,到后面还仔细描绘了此处的人们的生活习惯、农作物与咸阳的不同,以及军中、劳工所中一些趣事,最后想起蒙将军对手下诸位的叮嘱,觉得很好很贴心,于是又很含蓄地问了他爹好,叮嘱注意身体,不要过度操劳。写完觉得自己有些啰嗦,想,要不算了?

大师父正好来找他有事,见他犹犹豫豫那样,一把将那绢布叠了,塞进了邸报里,让小兵送往咸阳。

扶苏请大师父坐了,问:“大将军,可有要事?”

大师父很心烦,也很不好意思,跟扶苏说道:“长公子,最近有个女人缠上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

注:没查到这战国、秦朝公子,乃至那几个皇子是怎么自称的,姑且全用“我”吧,也诙谐一些。

☆、第39章 孟姜女哭长城4

"这位女色魔,老衲已经有师太了。”

“军营之中,何来女人?莫不是上回的舞女?”扶苏心说,看吧,当初就说不该要什么歌舞表演,出事了吧。他在咸阳看得多了,有些女人就是一门心思靠着这种机会往上爬的。“蒙将军,莫嫌扶苏多嘴,这种女人心思不纯的多,劝您莫要收用。”

“若是一般人,老臣也就赶出去了。”大师父换了个坐姿,翘着二郎腿,自己倒了一杯水,又道,“她女扮男装,跟着最近一批的劳工进了军营,正巧我帐中少两个打扫的,前日,她就很巧就被安排进来了,干活倒也尽心尽力。”

“哦?”

“昨日,她偷溜到近处一条隐蔽的河里洗澡,正巧就被老臣发现了。老臣发誓,绝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她就只露出了个脑袋。可那娘们穿好了衣服,死活要老臣负责。”

扶苏一听,脸上挂了一个促狭的笑,道:“看来大将军是遗憾没有多看到一些,既然那女人有以身相许的意思,你不如收归己用,也为大家做个典范,让愿意在此长居的将士们,早日成家立业。”

大师父心道,让你小子笑,笑吧笑吧,一会儿有你哭的,“长公子,那女人看着与你出来时,揣着怀里的小像中人,有八.九分相似,要不你来看看,认认亲戚。”

扶苏直觉不好,可又一想,梦姬是没落王族的庶女,是有来历,怎么会成为劳工呢……他与大师父说说笑笑往主将营帐中去,心中劝自己,怎么会呢?定是梦姬流亡民间的姐妹。也好,接回去了梦姬必定高兴。

行至主帐前,里面的人听到脚步声,欢欢喜喜迎了出来,张口道:“大将军,您回来啦。天变凉了,小的给你煮了暖汤,快进来喝了吧。”说着端着汤罐放到案上,见着了立在大师父旁目瞪口呆的扶苏,还进去拿了一个碗,道:“这位大人,一同喝些吧。”说罢微微仰头看着大师父,那种爱慕的眼神,扶苏熟悉得心痛。

“这位大人,你脸色看着不好,身子不舒服吗?快进来坐坐。将军,你让人找军医来呀。”这小兵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扶苏要捂着心口就能咳出血来,他强忍怒气,和颜悦色问:“梦姬,你怎么在此处?”

“这位大人,你、你认错了人了吧,小的是男人。”她支支吾吾,看向了大师父,意思是,你怎么不经我同意就把人家介绍给你朋友。

“梦姬!”扶苏一声暴喝,“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你一个女人家家,追到军营里算怎么回事?”人有相似,但怎么可能连眼角的泪痣都一模一样?

“蒙将军!”那女子躲到大师父身后,探出头来,小心翼翼道:“奴家唤作梁梦,夏阳人氏,不是前六国的公主贵女,担不得‘姬’字,大人,你真的认错人了。妾家中父老弟幼,可徭役繁重,每家偏要出一个劳力,妾实在没有法子,只有女扮男装混入劳工之中,还望大人海涵。”

扶苏上前一把抓住了梁梦的手腕,道:“是不是咸阳有人为难你了?”

梁梦挣脱开扶苏的束缚,抓着大师父的衣服,可怜兮兮仰头道:“将军,你就眼睁睁看着他欺负奴家吗?”还是不是男人!

大师父劝道:“梁梦姑娘,我对你无意,长公子对你有情,你何不弃暗投明?何必跟我一个老头子纠缠不清。”这话说的很清楚了,点明了扶苏的身份,以后整个大秦都是他的,况且扶苏不仅年轻力壮,而且一表人才。

梁梦几乎哭了出来,一双杏眼瞪着大师父,委屈道:“将军若实在讨厌奴家,何不赐死算了!何必要联合别人作弄于人?”说罢一扭身,捂着脸跑了。

剩下两人面面相觑,谁作弄谁啊?

大师父很不好意思,口道:“您看看,她对老臣用情好深,如此纠缠好烦恼。”

扶苏憋气背过身去,不想看大师父一副看笑话的嘴脸,心想,难道这世上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还是先派人回咸阳看看。

再说那梁梦姑娘,一路擦着眼泪,胡乱往外走。守门的将士看她的服饰,认得是勤务兵,还以为哪位将军让人出去办事,也没拦着,由着她稀里糊涂往外走。梁梦走了一会儿,看到有新开坑的田地,里面不少菜籽发了芽。这些菜都长得快,一两场秋雨下了,加上气温不冷不热,过上一个月不管军营还是劳务所的众人,就都有新鲜的菜吃了。想到这里,她又破涕为笑,心说她喜欢的人到底是盖世的大英雄,办的事情又好又漂亮。只可惜年纪有些大了,怎么没早点遇上呢?也没关系,能遇上一个喜欢的人就很不容易了。

她已经不生气了,自顾自走在田塍上,心想待会儿好好与将军说说这些作物的长势,将军必定会开心。低头走着,有人喊她。

“阿梦!是你吗?阿梦!”

抬头一看,田地的另一边,有一个男人手上拿着锄头,欣喜地跑过来,口道:“真的是你,阿梦,我是你郎君。”

梁梦吓了一跳,没有回话,拔腿就跑。她动作迅猛,跟个小兔子似的,一会儿的功夫就跑没了影子,留着徐二在原地傻站着。

范喜良从旁边走过来,跟着往前看,口道:“兄弟,你可别犯傻去惹军营的人。我们能被分到种地是踩了狗屎运了,可别再被扔回去修长城。”

徐二一扔锄头,道:“那是我婆娘!”他没拿范喜良当外人,把自个儿事情讲了。

他从小就是个货郎,还会跑的时候,就跟着他爹走街串巷卖杂货,后来他爹被征了兵,再没回来过,他就子承父业,自己挑了货郎担子。娘是早就没了,家里就他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渐渐长大了,瞧着别人家庭和美,他也想成家,也想有个女人抱着一起睡觉,暖暖香香的,可谁愿意嫁他呢?

三年前,他去夏阳进货,路上捡了个绢图,图上画像虽然粗糙,可看着像是个女人,徐二看着布料不错,叠了放怀里了。当天经过一家妓.院楼下,楼上的姑娘正倚着窗吃栗子。栗子甜了生痰,那姑娘一咳嗽,往楼下吐了口痰,徐二一抬头,正落在脸上。徐二上楼理论,那姑娘也不好意思,急忙替人擦,保证以后绝对爱护环境,不随地吐痰。两人聊了一会儿,越聊越合得来。姑娘说,行吧,我也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不如我二人结为夫妻?

徐二大喜,能娶上婆娘就不错了,何况还是这样的美人,也不在意人家曾经是干什么的,点头称好。

那姑娘只是在妓院卖唱,倒也不是卖身在那里,与老.鸨子说了声,带上钱帛就与徐二走了。夫妻二人和和美美过了大半年。一日,徐二收拾旧物,正巧找到了当初捡的卷图,看着上面的女人眉眼清晰了些,物件只有越用越旧的,怎么会这样?有古怪。顺手就扔了。

没两天,媳妇儿丢了。

他找了好些地方,好几次见到了阿梦,却都是别人的媳妇,还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他找了几次,都没有结果,还谋划着怎么把阿梦抢回来呢,自个儿被抓了壮丁,拉了过来。

范喜良长叹一声,拍拍他的肩膀,道:“你还好,只是婆娘没了。老弟才是倒霉,把自己给贴进去了。”说着把自己的故事一讲,怎么怎么被孟家人合伙给欺了,替别人当了壮丁,如今后悔不迭。

一对难兄难弟。

范喜良问:“徐兄,那你现在怎么办?”

徐二不假思索道:“兄弟我也不是放不下这女人,只是想找她问个清楚,为何不说一句就走了,还乔装身份,嫁了别家。这话不问清楚了,兄弟我就是死了,心里也憋屈。”

范喜良道:“听兄长的!只是咱不能莽莽撞撞的,让人拿了把柄。小弟看那阿梦一身勤务兵的打扮,估计让哪位将军看上了,女扮男装在军帐中‘伺候’。咱们要好好定个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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